。”

“午好安彦,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穆那舍好像刚歌颂完作为雄虫的他,语调轻缓而温柔。

“老板,我想问一下关于薪资的问题,为什么我上个月的工资只有八千?感觉不太对。”

对面顿了一下:“怕你花钱大手大脚,剩下的工资我帮你保管。需要用钱跟我说,我再给你。”

“为,为什么啊?”安彦有点失声,茫然从心底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