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摸了摸鼻尖,“额都是回林给我按的。”

女官有些意外,却只是说:“您和王上的感情真好。”

她也听说过,自从王上娶了王后殿下开始,他自小住的衡仪宫就成了摆设一般的存在。

齐行兰有些尴尬,只能找些话说,他看向旁边的福雯,“您要不让我身边的人学学按摩手法?她年纪小经验不足,但夜间我还是习惯她守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