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快要炸掉了。”

陆司谌手里拿着毛巾,正在擦拭湿漉漉的短发,闻言,撩起眼皮看她,“什么意思?”

他随意的穿了件黑色浴袍,松松垮垮的系着腰带。水珠从发梢滴落,滚到胸膛上,顺着肌肉线条滚落。

向晚被眼前性张力拉满的一幕,惹的有些心荡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