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另一边,数十个警卫员连同机械守卫一同进入公寓大楼进行搜查。

陈岘站在宁予洲的身后,抬起手,触摸他颈侧被子弹划伤的狰狞伤口。

就这一会儿的时间,这伤口上已经凝出一层薄薄的血痂。陈岘摩挲着粗糙不平的表面,指腹稍微用力,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从中渗出了新鲜殷红的血珠,顺着宁予洲修长的脖颈流下,没入领口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