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声响。

细小的灰尘在光线下打着旋儿的飞舞,窗外的黄沙一片宁静祥和。

千斤重的实木办公桌比原来的位置偏离了少许。

陆鸣州半靠在沙发上,努力抚平衬衣上的褶皱,看着弯腰捡地上散乱文件的男人,“你过来,总不能只是为了跟我做瑷吧?”

方洵把文件归于原位,身上的制服一丝不苟,又成了那个没有任何情绪波澜的方局。

“有工作,刚才是没忍住。”

他说没忍住时的语气跟向下属交代工作没什么两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