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槿清觉得明日里多多的去做几身衣裳,再多多打上些首饰,把自己弄成穿金戴银,鲜花插满头,俗不可耐的模样,看他陈九霄还受不受得了!

陈九霄一直在瞧着槿清的表情,见她时而愁眉不展,时而又满脸狡黠,剑眉微微皱起:这胖娃娃又想什么呢?

陈九霄虽然好奇,却也没有出言问她,他很期待槿清能带给他些意外之喜。

既然是明日去做衣裳打首饰,那么今日的折腾便到此为止吧!

槿清给自己寻了个由头,暂且心安理得的同陈九霄温存了起来。

二人就这般犹如如胶似漆的黏了一整日,天一黑便上床云雨去了。

槿清月信刚刚结束,正是身子敏感渴望情事的时候,陈九霄只撩拨了几下,腿间那朵蜜花便汩汩流水。

夜深人静,春帐中那恣意情浓的声响依旧缠绵不休……

翌日清晨,槿清仍在沉沉的睡着,头枕着陈九霄的手臂,睡得又香又甜,憨憨的样子似一个奶娃娃一般。

昨夜她被累坏了,当下全然没有一丝转醒的意思。

陈九霄却是早就醒了,多年行军打仗的生涯让他几乎每日都会准时醒过来。

甫一睁眼,陈九霄便见到了窝在自己胸膛前睡的憨甜的槿清,胸膛霎时间被填的满满的,又甜又软,不知不觉的,他就望着槿清出了神……

槿清那肉嘟嘟的饱满腮颊只要一侧躺便会被挤的凸起,软软糯糯的像大糯米团子一样,可爱极了。

每每看着这般模样的槿清,陈九霄都觉得饶是她已经占满了他整颗心,他都犹觉不足……

‘真是个妖精……’陈九霄心中暗道,槿清明明什么都没做,就仿佛将他的魂都给勾走了一般,这跟那话本里勾引男人而后将其吃掉的妖精有何区别?转念一想,陈九霄又嗤笑了一声,哪里有妖精生的跟糯米团子似的?大肉包子一般,倒让人想将她一口吃了……

槿清原本睡的很是香甜,可陈九霄醒来开始盯着她看,她的梦就不再香甜了……

在槿清的梦中,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白兔,整日里吃睡吃睡,养的圆圆胖胖好不惬意,然后她就被狼盯上了,那狼什么也不做,就一直看着她……

也就在此时,槿清心中一骇,醒了过来,一睁眼就对上了陈九霄目不转睛的凤眸,那眼神和梦中的狼一模一样。

槿清顿时明白了自己的梦是从何而来了,气闷闷转过了身去背对着陈九霄。

陈九霄当即追了过去,自身后又她抱紧进了怀中,片刻不离。

槿清动了动,略微挣扎了几下,见挣扎不过索性也由他去了。

二人又温存了片刻,起身用了早膳。

早膳之时,槿清心中盘算着,等下便提出要上街去,然后当着陈九霄的把昨日他给的一千两花光,极力让自己看上去是个败家的姑娘!

就这么办!

槿清如是想着,俯首咬了一大口肉包子。

陈九霄瞧了一眼她进食的可爱模样,眼底尽是温柔的笑了笑。

片刻后,二人用罢了早膳。

槿清看着霁月明月将剩下的碗碟撤走,便对陈九霄直言道:“我要上街去!”

陈九霄语气略带狐疑道:“这个时辰赌场还没开。”

“……”槿清一阵无语,合着他就记着她要赌钱了是吧!无语过后,槿清道:“我不去赌钱,我要去做衣裳,打首饰!”

陈九霄微皱起剑眉:“做衣裳打首饰何须出门去?”言罢,他朝着门外唤道:“霁月明月!”

槿清瞬间满眼不解,还不等她发问,霁月明月便应声进到了房中。

陈九霄吩咐她二人道:“去叫家中小厮到王记绸缎庄叫掌柜的拿着当下时兴的料子过来一趟,再到沉记裁缝铺叫裁缝过来给槿儿量身,还有环珮阁,叫环珮阁的金银匠带着式样也一并过来。”

“是!”霁月明月齐齐应声,双双退了出去。

槿清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陈九霄转过头,就见槿清呆呆的模样,顿觉可爱的不行,忍不住上前直奔她的腮颊啾的就是一口。

脸蛋儿被亲了,槿清这方才回过神来,错愕的看了陈九霄半晌,也不知该言语些什么,索性起身回房去了。

槿清回房,陈九霄自然也是要跟着的,这寸步不离的粘人劲儿怎么那么像奶狗……

奶狗?身高八尺的奶狗?

槿清心中忍不住笑了笑,这个比喻着实有些骇人了。

陈九霄瞧她心情似是不错,亦是跟着开心。

二人虽不曾言语什么,气氛倒也还不算尴尬。

约摸一炷香的功夫,家中小厮便带着几名师傅回到了宅中。

槿清想着,陈九霄昨日里曾说过,那一千两是陈九霄身上所有的钱了如今都给了她,想必等下也是不会再有余钱来付了,那么她还是可以把这钱花出去的……

心下如是想着,槿清开始在衣裳料子上挑挑选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