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事情办成之后,蒋家人还要给一笔大的感谢费,两个人都自觉有大本事,对这笔钱志在必得,认为对方是来划水混钱的,因而格外看对方不爽。

此时里屋的蒋家人此时还在争执。

“要不干脆让道长和神婆直接去正院?”蒋大嫂建议道。

蒋老三冷哼一声,说道:“府里那么多下人,全都听那个邪祟指挥,你问问他俩能不能走进正院?他们只是擅长降妖除魔,又不是武艺非凡。”

蒋大嫂见这个办法不行,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既然是你们家大妞办事不利,那就换个人替她,我们大房早就得罪楚氏了,三房却不一样,三弟妹你好久没跟她打过照面,合该你去呀。”

但能厚着脸皮全家吃妯娌嫁妆的人,哪有一个是好相与的,蒋老三的媳妇张氏立马回怼:

“我好久没见她就该我去得罪她?大嫂你挨了打,就这么见不得我没挨打?我去要是没将人请过来,那是不是又要换我男人和三郞去?”

蒋老三在一旁附和妻子:“我们三房一进派过人了,现在怎么着也得轮到你们大房了。”

大房今天来的就四个人,蒋老大夫妻和蒋大郎夫妻,蒋二郎刚能下地立马又恢复不着家模式,因而今日并未出席这场大活动。

蒋大郎的妻子忽然给丈夫使了个眼色,紧接着捂住肚子:“大郎,我肚子不舒服……”

蒋大郎立马会意,一脸紧张模样,扶着媳妇:“媳妇,你怎么脸都白了?我送你回屋里躺着,再给你请个大夫。”

说完,蒋大郎立马就要扶着媳妇离开松鹤堂。

张氏却忽然向前一步,双手叉腰,挡在两人必经之路上。

“大郎媳妇,刚才看你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不舒服了?三婶我也生过四个孩子,我觉得你没啥事,没必要离开。”

蒋大郎媳妇立马说道:“三婶,我腹痛头晕,想回房休息,就不陪着了,您见谅啊。”

张氏:“还能说话,可见精神头不错。”

蒋大郎媳妇立马不说话了,柔柔弱弱地靠在丈夫身上。

蒋大郎沉下脸,说道:“三婶娘,她是双身子的人,大夫早就说了要多休息。”

“想休息,这容易啊,这里又不是没地方睡觉,你扶她去里屋躺着便是。”

蒋大郎说道:“三婶,这里太吵了,怕是……”

“不行!怀孕难道就金贵了?她生的又不是我孙子!我把话放这里,今天既然来了,大家谁都别想走,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不就是怕邪祟没除掉,被楚氏记恨吗?人人都想学他二叔,事情起了头却要置身事外,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是的,这样除邪祟的大日子,蒋拓明明是休沐日,却不露面,拿着公务当借口,藏在衙门里假装加班不回家。

蒋老三也顺着老婆的话,看向蒋老大夫妻,说道:“大哥大嫂,大郎夫妻要躲懒,那就换你俩去请,小辈请不过来,你们是长兄长嫂,一定能将那邪祟请回来。”

蒋老大忽然接连后退两步,扶着椅子把手缓缓坐下来:“头晕,去不了。”

蒋大嫂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她觉得自己真是倒霉至极,嫁了个没用的老公遇事就知道躲,什么都将她推在前头,有好处的时候倒是冲得比谁都快。

蒋大郎也没再执着于回自己的院子,而是扶着老婆小心翼翼地坐在软塌上,嘴上还不停地关心着:“媳妇,你小心点,可千万别磕了碰了……”

他完全沉浸在好丈夫的角色里,压根不管亲娘是什么处境。

蒋大嫂愤愤的盯了众人一眼,又见三房夫妻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忍不住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与她对上眼,说道:“要是你不去,那这邪祟干脆就别除了,我困了,要休息。”

蒋大嫂眼见自己躲不过去了,跺跺脚,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楚玉见了蒋大嫂,听完她的来意,立马问道:“母亲让我去商量什么事?是让我去拿银子吗?你们也确实该提前交下个季度的房租了。”

蒋大嫂气得声音都差点变形了:“这个月不是才交过吗?怎么又要提前交?还是一个季度?”

楚玉:“如果你不能接受一个季度,那样可以提前交一年的房租。”

蒋大嫂听到这话,整个人差点裂开。

她还记得自己来的使命,眼珠子转了转,说道:“交房租这事,我们一起去母亲那里商量。”

楚玉:“不去,这事是通知,不是跟你商量。”

蒋大嫂拳头握紧,尽力压抑怒火,说道:“弟妹,母亲请你过去有事相商,她毕竟是你的婆母……”

楚玉倒很干脆:“我随时可以跟蒋拓和离,她也随时不是我的婆母,以后她那边没什么大事别来烦我。”

蒋大嫂见楚玉油盐不进,疯狂转动起自己那并不聪明的小脑瓜,绞尽脑汁编了个谎言,并顺手将锅甩给老太太:“母亲病了,她想让你去侍疾……”

楚玉静静地望着她:“母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