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立即与目光的主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别别,我开玩笑的。”

夏斯弋撤回视线,眉峰间的褶皱不展分毫。

季知新有些不理解:“这事虽然有点赶鸭子上架,但也算找到了解决办法,可你怎么好像比之前还愁了?”

季知新的感觉没有错,抛开钟至不说,夏斯弋确实有个亟待解决的烦恼——他可以和最亲近的朋友说明假恋爱的事,其他人呢?他要怎么解释和天天打架的死对头“好上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