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

王仙芝边走边看着佘万山伏在徐炎极背上的姿态,那副诱人面孔,看得王仙芝心痒痒。

徐炎极刚想婉拒入军,耳边传来佘万山施法传音:“炎郎,先按上一按,此时不宜说破。”

徐炎极就没说话了,佘万山在他背上回应得滴水不漏:“有王大将军在,军纪一定严明,我哥俩若有安身立命之所,岂不稳妥。”

王仙芝听得欢喜,忍不住急急地问:“佘兄弟!我一见你就好生喜欢,不如结作异性兄弟?以后…同寑同襟!定必护你周全!”

此话虽不算露骨,不过色欲意图已经很是明显,徐炎极就要发作发怒,他感到背上传来一似冷冷的气息,又马上按下愤怒。

佘万山回道:“王大将军盛情。只是佘某虽然目瞎无能,也幸有炎郎为兄,生死之交互助相守,也更不愿作军中陪床娈童。”

王仙芝笑道:“佘兄莫要见怪,我有话便说,也不爱掩饰,你有志气,我也敬佩,不似只有貌美皮囊之人,更让人喜欢得要紧。”

佘万山说道:“王大将军看似莽撞,实则大智慧。”

王仙芝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不敢当,你待时日多了,自然会知道我这人的好,不急。”

徐炎极听得为之气结,又发作不得,见黄犬走的太快,怕跟丢,怒气冲冲赶紧去追黄犬。

王仙芝笑道:“你们这黄猧子,不可一叫便回来吗?竟然要自己去捉?”

佘万山调皮答道:“猧子耳聋,和我这盲公,是一对儿。”

徐炎极咬牙生气道:“什么黄猧子!有名之犬,叫大黄!”

佘万山笑着附和这徐炎极帮猧子临时起之名,说道:“对,大黄,凉血解毒,在药材里也是好物。”

这不小心一笑,万物生花,妙笔画颜,看得王仙芝都呆了,佘万山目不能视,看不到旁边的王仙芝眼底那种要把他生吞的欲望。

三人走到接近黄昏,终于寻到一鹅卵石状秘洞,洞口却布满大石块,完全无法进入。

黄犬叫了两声,佘万山轻声说:“应该就是此处。”

王仙芝叹道:“如此便难以入内了,只好我回去找弟兄们来挖山砸石。”

佘万山说:“兹事体大,事不宜迟,我俩兄弟在此守着,王大将军连夜下山,应该数日便可来回。”

为消除王仙芝疑心,佘万山还拍拍徐炎极背,暗示其交出半块人头皮地图让王仙芝回来时候不至于迷路。

徐炎极虽然不甚认同,可是也知道这种山体必须军队才能开山,只好又忍着怒气,递出人头皮。

王仙芝道别后,行动极快,几下已经消失不见身影。

徐炎极一路忍着怒气,眉头紧皱,此时简直怒火中烧,又恨自己无能,让佘万山遭王仙芝盯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佘万山坐在地上,捂住肚子突然大笑难以自控。

徐炎极十分不解,一下子呆若木鸡。

佘万山见他如此傻憨,又笑了一阵,才说道:“炎郎真是…实诚,想法都写在眉头眼额中,听你声音都知道你怒了。”

徐炎极说道:“我虽怒极,还是听你的罢了。”

佘万山嗔道:“炎郎勿要怪我,待我开这山口。”

佘万山宜喜宜嗔,徐炎极不舍得发怒,便道:“那适才你…”

他才恍然大悟,继续道:“原来你也不喜那王仙淫词艳语!所以也想赶走他!”

佘万山笑道:“难不成你以为我真要和他床笫寻欢么?”

徐炎极抓抓自己下巴胡子拉碴,羞愧道:“也不是…只是我不喜欢他把你看得轻贱。”

徐炎极听佘万山吩咐,拿出那金简,贴无石壁之上,那些大石块立刻犹如梦幻泡影,无影无形。

洞口传来里面一似若有似无之回声,徐佘二人点起火折子,带着黄犬走了进去。

洞内九曲十三弯,走着走着,佘万山忽然觉得自己身子变的沉重,黄犬也委屈地吠了一声,他们身上之法力完全被消,彼此惊恐地看着对方。

徐炎极不知何事,问道:“你俩怎么不走了?”

佘万山定定神,说道:“炎郎,我们往回走吧,此行实在凶险,我俩身上法力忽然荡然无存。”

徐炎极却满脸坚持,说道:“你俩先出去,我入内探上一探!”

佘万山知他为自己眼睛,定不肯就此作罢,便说:“罢了,我们仨,一齐入内,同生共死,也无甚畏惧。”

黄犬吠了一声,似是回答,只是佘万山失去法力,再也听不懂它所言。

不到一炷香,二人一犬走到尽头,竟然是一深渊巨潭,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巨口,有如渊海,无穷无尽之感。

佘万山百年修行,多次历劫,不知是不是因再无法力,头一回觉得胆颤心寒,他虽目盲,却忍不住凝望深渊巨潭,吓得向后退了数步。

他面色发青,声音颤抖,说道:“就是…就是此深渊,当日我将人头皮破法,便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