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痕怿说话间有意无意看了下桌前的饭菜,意有所指。

刘银很快明白意思,她之前确实有私心,面对网络舆论也置之不理,她就想生米煮成熟饭,甚至刚刚还大张旗鼓去街上给人买饭菜,秀恩爱,只是没想到打脸这么快。

大美人瞪着大眼珠狠狠抡了温痕怿一眼,随即摔门而出。

刘银一走,倾羽又进来了,他看了眼满桌的饭菜,担忧道:“温总,人家刘老板也是一片热心,和你签合同期间从没有怠慢过,你老是这样冷着一张脸也不太好,万一真把刘老板惹急了,几千万说泡汤就泡汤。”

温痕怿露出一脸不耐烦:“你跟了我那么多年,还不明白我的行为处事吗?”

若论温痕怿在事业上的行为处事,只有倾羽最清楚。温痕怿从不做事与愿违的事,他不愿的事,谁也强求不了,哪怕是上亿的合同,若是违背他的意愿去达成,他也不削一顾。在事业方面,靠的就是实力与强悍,他绝不可能以示好的方式来达成签约。

倾羽明显有不甘:“可刘老板是一个很不错的长期合作伙伴,你也总不能老是全然随心所欲,工作本来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

“我再说一次,”温痕怿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倾羽,“我不可能做事与愿违的事。”

就像刘银伪造和他约会的事,不断制造热点让世人误以为他们在交往,相信他们的合作必定能成,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大量销售产品。

关于这件事他并不想搭理,原本是想合同一事解决了风波就过了,不过从今天的状况来看,刘银本人一直在延压合同的事。

对方今天居然用合同的事来威胁他,看来没有打压对方一直造谣这事是他太仁慈。

每个人都对事业有不同的看法,温痕怿绝不会做违背意愿的交易,倾羽却觉得工作总会有不得已的时候,而尚言觉得得干自己喜欢的行业,以及喜欢的事才是重中之重。

如果和刘银交往才能完成合同签约是温痕怿不喜欢的事,他也不会过多干涉,不过现在老板和秘书明显越来越不合,他担心对温痕怿公司很不利。

等等,他又在想什么?

曹!

自己居然又开始担忧起男主,最近中毒不浅啊。

尚言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直起身,沉着脸道:“我回去了。”

刚吃饱喝足的温痕怿哪里肯放过尚言,他将人重新按回沙发上,双手交叉抱在尚言腰上,脑袋搭在柔韧的颈窝:“饿了我三个小时的账还没算呢。”

“…”

办公桌前的倾羽看着这个画面,眼神暗了又暗,最终在温痕怿欲加暧昧的动作下破口大骂:“温痕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事业上一点没有上进心,很多公司的合作都给推脱,对刘老板的大合同也爱搭不理,曾经叱咤风云的温大总裁现在眼里全是男色,这跟历史的纣王有什么区别。

温痕怿侧过脑袋,看向倾羽:“我很清楚我现在是什么样。首先公司在正常运行,利率也没有降低,我只是把以前该有的时间用来做我更想做的而已。”

他以前就是一个工作狂,该工作的时候奋力工作,不该工作的时候还是赖在公司,人生极其无趣,也没有一个可亲近的人,肉体和心灵的孤寂在无限放大。

现在,他找到了那个可亲近的人,他只想有时间和这个人独处。

倾羽觉得温痕怿不可理喻,无药可救,继刘银之后,摔门而出。

是谁在针对我

此时,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气氛一下变得紧张。

尚言开始挨个指节的掰开温痕怿搂在他腰上的手,等掰完了刚想逃离,那双刚掰开的手再次扣上来紧紧搂住他瘦小的腰肢。

“…”敢情他在这掰半天,对面就当玩儿呢。

温痕怿再次将脑袋搭在尚言颈窝:“现在该来算算饿我三个小时的账了。”

话音刚落,尚言的耳垂就被含住。温痕怿喷出的热息烫得他耳朵发红,耳垂被舔舐的感觉又一次让他颤栗。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敏感,他差点溢出声,硬生生被后腰抵着的硬物憋了回去。

此时,尚言已经两眼闪着泪花,委屈至极:“温痕怿,你先放开我。”

温痕怿听话停下啃咬耳垂的动作,抬起一只手扳过尚言脑袋,对着那张红唇亲了下去。

“…唔。”畜牲。

三天后,温痕怿收到一则坏消息,刘小姐取消了与他的合作,原因是这三天温大总裁次次都拒绝刘小姐的相约。

据说刘小姐已经投资了一个不起眼的绘画工作室,那个不起眼的绘画工作室当夜爆红,涌入百万粉丝。

很多原本漫绘工作室的粉丝都转粉了,倾羽觉得苗头不对,推门而入。

门内,温痕怿跟无事人一样,忙着今天应有的工作。

倾羽觉得温痕怿完完全全变了,没有了昔日霸主的气势,对公司的业绩也毫不关心,再让温痕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