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享受到了。柔软鲜嫩的舌给屁眼儿好生清理按摩一番,顾鸣同样也射了,地上的杂土混着星星点点的白浊,都是三个男人射的,白花花的一大摊。

苏月芽舌头都肿了,吐在外面像小狗一样呼哧带喘的哈气。可怜的粉舌被男人们当成草纸无情地使用了一早上,用完之后男人们还要出去干活,不好耽搁时间,依依不舍地亲了亲苏月芽就走了。

苏月芽累得不行,但还是很仔细地漱口,家里没什么活要干了,他躺到炕上又补了一觉,结果起来晚了,午饭也没做。

顾鸣回来吃饭,乐呵呵地自己下厨,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还关切道:“媳妇儿你多睡会儿,我把家里剩的鸡汤热热,咱俩对付一口,明儿我进城给你买好吃去。”

家里的银钱都在苏月芽手里呢,苏月芽问顾鸣需不需要他拿钱,顾鸣说不用。

“快过年了,咱家的猪该去城里买了,一般咱家只留半扇猪肉就够了,今年我做主,留一头给你补补身子。”

家里的猪也是顾鸣养着,钱也归他拿,他说了算。自己家里杀一头吃,还剩下一头大肥猪,足有两百五十多斤,能卖个将近三两银子。

顾鸣喂得好,猪猪膘肥体壮的,苏月芽看着也很是欢喜。两人吃完午饭,来到年关地里没啥活了,但是顾鸣闲不住,他去隔壁庄子上找活干,一点也不让自己闲着。

三兄弟都勤快,什么都不用苏月芽操心。除了床上让他难为情了一点,其他的苏月芽都很满意。

他原本在苏家过得不好,受尽苛待,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大冬天的都要出门打草,盥洗衣物,还得做绣活补贴家用,做得慢了李桂花会来催,说他没用,让他做快点,弟弟读书还等着用钱。

过往一把辛酸泪,如今的日子倒像是泡在蜜罐子里。因为一下午他又无所事事,家里没人,苏月芽围着小炉子烤火取暖,一时兴起把三兄弟都钱袋都找出来,用金黄色的丝线挨个在上面绣了个虎头。

虎头绣得小巧,憨头憨脑的,给平平无奇的钱袋增添了些喜气。苏月芽勾唇浅笑,心情也跟着愉悦许多。绣完他瞧着天快黑了,进灶房里烧火做饭,见家里还有不少肉,就和面做了肉馅包子。

二十几个大包子上屉开蒸,苏月芽累得呼出一口气,家里没多少菜了,索性打了个野葱鸡蛋汤。

饭菜的香味飘出,顾凛带着猎物满身风雪的回来,家里炊烟渺渺,他望着那座温馨的小院,不知不觉傻笑了一声。

以后也有人等他回家了。

“回来啦,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约莫着一会儿顾诚和顾鸣也要回来,苏月芽忙活得脚不沾地,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

“媳妇儿。”顾凛吻着他的发丝,亲昵地贴着他,用糙硬的胡茬去刮蹭他的脸蛋,像只撒娇的大狗狗似的,可粘人了。

顾诚和顾鸣一进家门就瞧见两人亲热,嫉妒到眼红,也扑上来和漂亮媳妇儿贴贴,脸蛋被又亲又啃的,黏的都是口水,苏月芽生气了,推开三只兴奋的大狗,叫他们赶紧吃,待会饭都要凉了。

热气腾腾的大包子配上鸡蛋汤,三兄弟狼吞虎咽的吃,边吃边议事。顾鸣说了家里要卖猪的事,明天连带着顾凛打得猎物一块去卖。顾凛留了两只肥野兔给顾诚,顾诚要送赌坊掌柜的走关系用。

吃完饭后,顾鸣去收拾碗筷,顾诚把苏月芽拉到屋里,支吾半天,说:“媳妇儿,你给我拿点钱,从我私账里出。”

苏月芽没敢多问,点点头去给他拿钱,“要拿多少?”

“二两银子吧。”顾诚讨好似的笑,苏月芽不问他也解释:“我手下有个兄弟,家里困难,老娘又冻病了,不能不管,我先给他拿点银子应急。”

“应该的。”苏月芽拿钱递给他,顾诚瞧见自己钱袋上绣得那个憨憨虎头,眼神渐变温柔,一把攥住了那只细白如玉手。

“媳妇,你真好。”

苏月芽脸蛋飘起一抹红云,赶忙把钱塞给他,羞得不想和他腻歪,转身跑到炕上去铺被褥。

晚上,炕头烧得滚热。屋里烛火黯淡,空气中浮着散发着几分旖旎暧昧,香甜的水渍声噗噗噗地响起,美人两条棉花似的白腿被男人叠起,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腿间,正激烈地吸舔着他的浪穴,吞吃淫水,好不快活。

“嗯啊……嗯嗯啊……”

两颗软乎乎的大奶球也被男人一左一右捧在嘴边咂咂吸允,樱桃似的圆珠被齿尖叼住钻磨,乳孔都快要被牙齿咬烂了。

苏月芽又疼又痒,咿咿呀呀的浪叫,下面的骚屄被顾凛吸到潮吹,他知道顾凛这是故意的,在报他今早之仇呢。

早上被他舔屁眼差点舔崩溃,顾凛当然要找回面子,一顿口舌淫玩把苏月芽折磨得欲仙欲死,绷紧脚趾头,大半个身子都酥麻震颤,爽得都快神志不清了。

“操,这逼水流的,咱媳妇是真骚。”顾鸣用手指插入穴肉里搅弄,搅出来的淫水都能拉出银丝来了,骚得不行。

顾诚也乐道:“嘿嘿,那可不。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