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哗———”

一浪接着一浪,被礁石击碎的白沫飞溅,林醉站在海岸,咸湿的海风刮蹭他的肌肤与长发。

——啊,这个时候他还没剪头发。

依旧是柔滑的一缎锦,像是打磨后的黑珍珠,不论是从哪个角度端详,都是点点微光蕴养其上。

这大概是很多年前的时候,林醉思绪有些飘忽。

他低头看。

自己身上没有丝毫衣物,胸乳袒露,还是粉嫩的色泽微凸的圆润,在胸脯上扬起可爱的弧度,虽无法填满男人的铁掌,却娇娇俏俏,别有风姿。

下身也敞露着。随着海风的方向,逼肉的大小阴唇之间露出一条小小的缝,又因为风力大阴唇有些内撤,软软的肉片时不时击打着小阴唇。

他的下体开始流水了。

林醉终于开始回神发觉现状的诡异。

就在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间里,他看见自己的逼肉变得红如鸽血,阴唇肉不正常地肿胀,变得肥烂红熟,小阴唇也涨大与大阴唇相比摩擦,两片肉之间的缝隙也被填满到插一个指头进去都难。

阴蒂更不必说了,顶端的皮肉发白,阴蒂籽快乐地顶出头一跳一跳,系带被展开,用一根细细的绸带箍着,上面还打了个蝴蝶结。

在惊恐之中林醉突觉腿脚发软,仿佛是骨头被融化,软得像是人偶的棉花腿,他不受控制地一屁股坐在沙滩中。

“啊—咿呀…不要…呃,不要高潮了,醉醉…醉醉受不住…”

林醉手忙脚乱地去捂自己的熟逼,但猩红的肉团只是欢快地抽搐喷水,调皮的嫩肉还从他细细的指缝间露出,软软的、又烂又烫,像是刚被翻来覆去地捣弄到高潮不已,已经进入高潮不应期却依旧克制不了自己的淫贱本性。

张合的尿孔和逼口还吞吐了些沙粒进去,被淫水一沾惹,变黏黏糊糊地粘在突起的肉圈上,嘟起的肉圈被沙粒点缀了一圈,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看着可怜巴巴。

林醉的耻骨也完全打开了,伸展的弧度让他的身体达到淫欲的顶端——渴望被饱胀的肉棒填满肉腔,渴望被插到底狠狠捣弄,渴望被当作肉套子一样时刻贯穿,渴望到子宫口张开,完全形成一个圆口,里面的嫩肉神经跳动,不甘心地向内互相挤磨。

还有尿道。

“沙子…沙子进去了…啊咿,不要磨!不要磨醉醉…啊啊啊啊好痒!——”

此时此刻,林醉脑子里懵懵懂懂地想到当年在新娘学院看到的灌洗室。

用精尿灌溉膀胱肉道,让液体冲洗肉袋子的每一寸,把肥贱的烂肉冲得服服帖帖,不再发情到神智不清,再哄着双性排泄出来。其实说排泄也不准确,毕竟还在灌洗室的双性。

大部分都管不住自己的尿道口,只能敞着穴由着滚汤的液体从小鸡巴和女穴的尿道流淌。

他现在突然有些羡慕他们,能被好好教训发情的尿道,能止住痒止住骚,他现在也想要体会这种快乐。

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废物鸡巴。

粉白的一个小柱,即使勃起也只有小小的弧度,顶端翘起马眼张合却只吐出黏糊的液体。

林醉找不到章法,胡乱地揉动着甚至把细嫩的肉根捏疼了也得不到释放。

他身体的瘙痒难以控制,逼肉依旧一张一合地吞进沙粒。

他甚至开始无助地挺动上半身。

已经被调养成熟的下半身难以行动,就像是已经被养废了一样,只能躺在别人怀里经受控制和抚慰,双腿甚至无法夹起,只能颤抖着丰腴的肉一个劲儿地乞求。

“求求你…不管是谁,来插插醉醉,来救救醉醉…呜呜呜真的好痒好难受……”

眼泪从有些上翻的眼仁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到沙地。又在他的翻身中蹭到身体上,惹得肌肤不适至极。

红唇张着,粉舌中间下凹出一个极其色情的弧度,尽头的喉道被打开后有节奏地收缩着,只要顺着这个凹陷就能把鸡巴插进喉口舒爽地来个深喉,让身下的小狗爽得彻底翻出白眼脸颊内陷裹着鸡巴吸个不停。

大概是看林醉哭得太可怜太无助,声音越发软越发黏腻,所以回应了他的一个愿望。

白嫩的手指被挥开,有人接管了他的小鸡巴,熟练地套弄着,粗糙的指腹上下摩挲,本来就敏感的肉棒马上就抽搐起来,那只手最后在马眼的位置用指尖往里戳,狠狠刮过嫩肉,废物鸡巴马上回应他,颤颤巍巍地就断续地喷出稀薄的白液,随后是热乎乎的尿液。

同时,逼穴的尿孔也缓缓淌出尿液,随着液体的冲刷,陷进去的沙粒流出许多,林醉腰腹上挺,一个极美的弧度之后他在梦里也彻底昏死过去。

只剩下淌尿不停的两个口依旧,而身体则不自觉地颤抖发浪,而他的臀腿,也终于能泛起肉浪,皮肉鼓鼓的,饱满莹润。

崔晔此时已经换了常服,换了一身有着暗红绣样的长褂,左手拇指上带了一个玉扳指。

他瞧着陷入床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