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玉珠正陪柔仪睡觉,听到门口动静,以为姬绗来了,连忙起身,摆出最规规矩矩的模样。

随即一只大手拨开床帘,露出张唇红齿白的俊脸,身上穿着宫里的郎将盔甲,腰间佩刀,站在床畔更显得人高马大。

“你怎么来了?”玉珠有些意外,怕吵醒柔仪,只敢轻声问。

“好几日没见着小柔仪了,闲来无事,来陪她玩玩。”男人一双眼珠子粘在她脸上。

玉珠心感不妙,忙将身影藏在帐后,“等柔仪醒了,二哥哥再来也不迟。”

“醉翁之意明白吗?”姬嵘俯下身,撩开眼前的遮挡物,眼里只落了一个她,愈发好得手。玉珠无处可躲,也知道避不开,怕他压到柔仪,拿手护着,“小心些,别吵醒了孩子。”

却被他捏住手心,揉啊揉,嘴儿也被他含着,亲得红肿肿的,胭脂都晕开了,玉珠听到柔仪睡梦里一声嘤咛,吓得连忙推开他,姬嵘也亲够了,恋恋不舍放开,指腹揉着娇唇上的胭脂,哑声道:“怎么这副模样?下回别再床上睡觉,今天是我,哪天是谁。”

“谁让小柔仪缠人。”她拍拍睡不好觉的柔仪,幽幽叹口气。

姬嵘看她心思都在柔仪身上,不客气戳一下柔仪脸蛋,小声骂道:“小缠人精。”

柔仪被戳疼了,扁扁嘴,打了个大呼噜,玉珠推开他的手,“怎么连小孩子也欺负。”

“谁让她缠着你。”姬嵘凑过来吻她。

玉珠怕痒躲闪,姬嵘困住她的腰,肉棍都硬了,拉着她的手要揉弄。

玉珠咬着唇,细细喘息,还在垂死挣扎,“别,孩子在呢。”

“她睡着了。”

“那也不行。”

他亲到她鼻尖上,玉珠道了声罪过,“二哥哥,求你了。”

“就你会求人。”

衣裙虽然没脱光,却被高高撩到胸口,年轻力壮的男人压着她,脸和手一块埋进乳沟深处,上面咬奶尖,下面不停揉粉嫩的阴户,揉得玉珠眼里起了潮气,犹做最后的挣扎,“……不成。”

姬嵘当没看见,将她底下插到流水。

雪白的奶儿被玩得红肿,遍布粗大的指印,奶晕都被玩肿了。

尽兴过后,玉珠简直手脚发软,系不好衣带,姬嵘从身后拥过来,握着她的手系,最后握住了两只被咬得红通通的奶儿,舔她的耳颈,舔声如兽,差点惊醒熟睡中的柔仪,发出咿呀哼叫。

玉珠连忙俯下身,轻拍她身子哄睡,身后男人依旧不放过她,从后面逼上来,手没一刻离开过她的奶儿。

玉珠甩脱不开,一边哄孩子睡觉,一边被男人摸乳舔耳,哪有个正经样子。

床上正闹的起劲,浑然不知外头来了人。

屋门声响那一刹那,玉珠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把将人推开。

姬嵘顺着她的力道跌下床,扑通一声,惊醒柔仪。

这可不得了,起床气的柔仪哇哇大哭,玉珠将她抱在怀里,慌乱安抚,却是唇红胭脂乱,鬓发松软,一副刚和男人厮混过的样子。

姬绗一进来,就见这副混乱吵闹的场面,见姬嵘也在,目色一深,面上不显,慢悠悠看了一眼眼尾泛红未褪的玉珠,才淡声道:“二弟也在。”

他眼里漆黑,无波无澜的,这一眼分明没什么情绪,无端令玉珠心乱如鼓,怀疑他已看破端倪。

气氛悄然寂静。

姬嵘先笑了起来,拿出手里的白兔面具,“是我装神弄鬼,吓着柔仪了。”随后俯身,将白兔面具扣在自己脸上,装模作样逗弄啼哭不止的柔仪。

一个孩子而已,注意力很快被白兔面具吸引,不哭不闹了,摸着姬嵘脸上的面具,“叔叔,想要。”

姬嵘轻捏她鼻尖,“那可不许哭鼻子。”

柔仪点点头。

姬嵘将面具扣在她脸上,笑了起来,目光悄然流转过玉珠,玉珠心虚,瞧都没瞧他,一本正经逗弄怀里的小人儿。两人都怕奸情败露,眼下只能装糊涂。

姑侄俩在温馨互动,姬绗似乎不想惊扰这一刻,扔给姬嵘一个眼神,随后转身离开。

跟到隔壁,赤羽识趣关门,姬嵘装糊涂,仍是一副随意口吻,“大哥,何事神神秘……”

砰的一声,姬绗骤然转身,砸来一只茶杯,目光如寒箭一般,“瞧你干的好事。”

姬嵘没避开,只觉额头一热,淌下一股温热。接二连三被人撞见,藏不住了正好,他早有这心思,心一横,索性摊牌了,“大哥,是我强……”

刚开口,姬绗淡声打断,“朱雀街十六条人命,是你的手笔?”

姬嵘语气陡然一转,“没错,是我干的。这些人里有那个弑兄的谢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姬绗不愠不怒,静静地盯着他,双目映着灯色,剔透如琉璃,目光好似能将人看穿。

姬嵘知道,大哥是在等他开口,“谢易扮作戏脸子进府,恶性难改,趁无人调戏玉宁,玉宁清白险些毁在他手里,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