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映白草草收拾了一会下就冷着脸离开了。

肉体的欢愉过后,她的情绪跌到谷底。

陈靖阳给宁映白发的消息一直没见她回复,找了个理由翘了开会跑出来。

说什么要开会,谁都知道是个借口。只要真的想溜,总能找到一个借口出来。

信科院a栋外稀稀拉拉地出来一些结束战斗的学生,&esp;迟迟不见宁映白的身影。

“不开会在这寻觅新炮友呢?”宁映白从他身后出现了。

“找我老炮友。”陈靖阳笑得尴尬。

“咱俩很熟吗?不就上了几次床,谁跟你老炮友。”

“我觉得挺熟的。”

“哟,咱俩熟还让我一个人来,差点被你害惨了。”宁映白给了陈靖阳屁股一拳。

“怎么了?”

“现在知道问怎么了?”宁映白没好气地说,“真被你害惨了。”

陈靖阳看到她眼睛还有哭过的痕迹:“到底怎么了?”

“祝凌快知道了。”宁映白一股脑地全说出来,“上次不是你在路上亲我吗,被他弟弟看到了拍下来,这小鬼不知道怎么搞到了我们上床的照片,今天跑来威胁我……估计他下一步就是直接去找祝凌了。”

上床的照片被人看到了……陈靖阳耳根通红,还好晚上没人看得见。“那……做了?”

“做了。你能不能关注一下问题的核心啊?走走走快点找个地方给我上药,快被死小鬼弄破皮了。”

宁映白催着赶着陈靖阳买了药开了房,路上一直辱骂那个离谱至极的性爱系统,才想起他说的今天要开会:“哦,开会是吧,你们这个提前定好的会也开得挺快的哈,中间还能给我发这么多消息。”

“那不是担心你吗……”

“你跟我去不就行了吗?你还能跟那小孩打一架!”

“姐,你都说了那系统强制匹配一男一女,我可没有跟别人上床的心思。”

“什么意思?阴阳我是吧?”

“我哪敢?你真当天天跟你搞个十次八次的人不用养精蓄锐的吗?”

宁映白掂量着下巴故作思考:“果然二十五岁一过就开始下滑了。”

“宁映白我应该提醒你一下我只有二十四岁半。”

“没差吧,那小孩才刚满十八呢。”宁映白故意激他。

“那你应该很喜欢搞一次就要破皮的感觉吧。别贫了洗吧。”

宁映白撅嘴进了浴室,陈靖阳非要给她一点一点洗干净,沐浴露滑遍每一寸肌肤,手掌经过乳房,特意反复揉搓她的乳尖。

“陈靖阳……我觉得你挺有才能的,要不退学去做色情按摩吧。”

“什么时候跟你淫乱到被开除了再说吧。”陈靖阳回答得漫不经心,注意力集中在清洗她的身体上。

“志向还挺远大,那你说说你想怎么淫乱?”

“叫那小孩来3p,教教他怎么做。”陈靖阳又想起那个该死的梦,动作顿了一顿。

“兴奋啦?”宁映白捕捉到他的停顿,“你也就比人家早入行一个月,就好为人师起来了?”

“不行吗?”陈靖阳约摸把她体表部分洗得差不多了,抱她到马桶上,接着清洗阴部,“我看我给你洗个澡你也挺享受的。”

“不行吗?”宁映白反问。

她打开腿,陈靖阳拿着花洒小心翼翼地翻开她的褶皱,用微弱的水流给她冲洗:“你这应该没破皮,就是有点肿。”

“嗯……”宁映白来了声娇喘,“手指进来,水别停。”

“还来?”

“里面没肿,你不来我来。”

陈靖阳阻止她的手向下伸过来:“我没说我不来。”

两人指交做得不多,甚至大多数时候前戏都是草草了事,宁映白总是三下两下就被摸得出水,只要她觉得奶子被摸够吃够了,马上就要求把鸡巴插进来。

但她现在逼里酸酸涩涩的,偏偏只想要灵活的手指缓解她的酸楚。

“一根手指就够了吗?”陈靖阳用温热的水流对准她的阴蒂头,食指在紧致的肉壁上寻找入口附近的敏感点,宁映白娇喘连连,声音像一剂媚药打在他身上。

“你别急嘛……你再催我……尿你身上。”

“没催你,你想尿就尿。”陈靖阳撑开她的阴唇,看得仔细,“这里是尿道吗?”

“被尿上瘾了你还。我自己都没见过我尿道长什么样呢。”

“不是说阴道出来的不是尿吗?”

“还知道潮吹成分啊?”

“我还知道阴道不能用沐浴露洗。”

“邀功呢?说我贫,谁贫?你专心点别把我感觉弄没了。”

“弄着呢。”陈靖阳加了一根手指,食指指腹刮了刮他刚才找到的突起,“喜欢贫没事,这里会让你安静的。”

“要死。”宁映白在阴道抽搐前颤颤巍巍地吐出这俩字,她用剩下的力气抱住陈靖阳的头拉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