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阳应她的要求拿自己手机拍了照:“我可以存带脸的吗?”

她精致的脸上还未褪去性交后的红晕,掰开双腿露出耷拉着的小阴唇、被大鸡巴操得还没闭合的阴道口,背景里还有他书桌上的个人用品。这图他能冲到死。

“随你便吧,我也有带脸的图但我没发过。”

陈靖阳想,我靠,第一次拿到她带脸的照片是裸照。

“你拍带脸的不怕泄露吗?”

“你觉得我像怕的样子吗?天台可能有摄像头都做了。”

宁映白找到了乐子,双脚踩到陈靖阳阴部,右脚拇指戳着阴囊,左脚戳着阴茎。她还拿手机拍起了录像:“你还有多久能硬啊,我要玩到你硬为止。你怕就把你脸挡了。”

“无所谓吧,之前在酒店的照片都拍到脸了。”

陈靖阳不是足控,看到足交的片段都是跳过的,也不理解爽点在哪。但应该没有男人能拒绝自己喜欢的女生的香软小脚把阴茎到会阴每个角落都踩了个遍。

她玩得可带劲了:“嚯,你们宿舍没摄像头吧?”

“是男的就会在宿舍手冲,谁拍这个啊。”

宁映白看着屏幕上自己的腿,不爽起来:“啧,这么看我腿好粗。”

她个子高腿长,但不是那种纤细的女生,胸臀的尺寸决定了她的上臂和大腿必须有肉支撑。

“哪有,很合适啊。”这并不是一句恭维话。

“肉多日起来爽?”

“你别把人真心话搞得那么低俗啊!”

“哟,贤者时间嫌我低俗啊?你怎么还不硬,被小头控制还比较可爱。”

宁映白放下脚凑到陈靖阳身边,用自拍角度来了张大头照合影。

“大头从外观上还是可以的,内在有点……”她一边摇头一边把这照片发给陈靖阳。

好吧第一张合影也是性爱后的合影。陈靖阳突然很想那些被他真·嫌弃很久的朋友圈普通情侣照们,好歹人家还是情侣照。

宁映白继续监测不应期时长,鸡巴开始胀大了。她想这男的看起来很享受自己宅男的身份,但还挺注意自己外貌的,今天连阴毛都特意剪平整了,这下面的样子是越看越喜欢。

陈靖阳硬了等于精虫控脑了,开始提要求:“姐,给我看看奶。”

宁映白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说了别叫姐,上推特看去。”陈靖阳也不是那么经常叫她姐,以前多半是无奈的时候、向她求饶的时候叫的。

“姐是一种尊称。看看。”他能说推特的图早都全保存下来了吗?

“尊称?有多尊?可以当我的狗吗?”

“……”是怎么发展成做狗的?

宁映白扯了扯衣角:“我不介意给小狗喂奶。”

“行行行,我是狗。”

他改口之快让宁映白想男人的尊严也太容易失去了吧,她没好气地把衣服都拉到了胸部以上。

陈靖阳心心念念的雪白奶子和粉色奶头随着拉衣服的动作抖了抖,连奶肉下的阴影都显得格外诱人。他扑上去捧着奶子吮了起来。

“轻点儿!哎……牙牙牙别用牙!”宁映白被乳头上的感觉冲击着神经,拍着陈靖阳宽阔的背,“那么激动干嘛?奶又不会跑。”

“你就当我瘾犯了吧。”

宁映白觉得这一两分钟里陈靖阳像换了个人格,这就是精虫人格吧。她挺着腰把奶子往他嘴里送,手轻拍他的后脑勺让他悠着点。“你干嘛把洗发水换成我那种了?”

“好代入啊。”他把奶肉捏得快变了形,没被吃的那边奶头被揪得绑硬。

“边儿去,你快腌入味了。想我就别把我晾在大学城。”宁映白摸到了他的肩胛骨,“你知道和狗有关的一个三个字的词叫什么吗?”

“什么?”

“公狗腰。做得到吗?”

陈靖阳原本是要把两边奶子舔个遍再对她下面动手了,她这么一说哪还能执行原计划。他把她顶在衣柜门上,俩人下体又贴合到了一块。“我靠不是吧,我的腰你不是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宁映白摆明了装傻,激将法屡试不爽,“我没和狗做过。”

陈靖阳燥得很不想跟她斗嘴:“送你三个字吧,也跟狗有关的。”

他不会趁她淫水都流到鸡巴上就骂她是母狗吧?宁映白翻了个白眼:“猜不到,快说。”

“狗日的。”他说完调整了一下位置,就这么站着把鸡巴插了进去。

“哇!”宁映白半惊半怒地,“你敢骂我?”

“不仅敢骂你还敢干你。”陈靖阳挺腰,顶到深处,在温热的褶皱里裹了一会儿才拔出来,从抽屉里拿了个套子。

这个空隙里宁映白还是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她只能在他肩膀上乱咬一通泄恨。

宁映白原来觉得陈靖阳这人性格没什么太大特点的,这下可好,把他不为人知的那一面激化出来了。

她思考应该闭嘴享受还是张嘴嘴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