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老天垂怜,那山洞还在。尉迟强撑着伤,钻了火。

楚理的衣裳都湿透了,扶着岩壁虚虚站着,似乎寒冷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尉迟犹豫再三还是闭着眼睛将她的衣裳脱下放到火边烤。又将自己的脱下烤火。

楚理只存一丝意识,但也知道山洞简陋,现在又衣不蔽体,无地可坐。她实在是冷,也没心思同背对她不敢睁眼瞧她的尉迟说上一句话。

她缓缓蹲下,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身上少一丝寒冷,生一丝温暖。

可她实在撑不住多久,乘车,遇刺,落水,奔波,已经让她再也没有力气了。

听到落地声的尉迟赶忙回头抱起楚理。

“冷好冷啊”,昏死的楚理口中还呓语着。

尉迟也顾不得两人赤裸了,他将他算上吹地半干的里衣铺在石头上,把缩在一起,只有一团的楚理抱在怀里。用身体给她传递热度。此刻,尉迟身下是坚硬硌人的岩石,背上是无暇顾及的伤痕,而怀中确是浑身赤裸的软玉。

日光透过树枝照进洞中,铺满了赤裸相拥的两人。

楚理被刺着眼,悠然转醒。

睁开眼睛后她便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又见自己窝在一具同样赤裸身体内时,她下意识就推了把那具身体。

可是这一推并没能推醒身体主人。

她目光上移,是尉迟!她舒了口气,那没事了。

楚理又摇尉迟,见他还是不睁眼,她顺时慌了神。

脑中乍现昨天他为她挡的那刀。

楚理看向他的身体,他赤裸的身体依旧健硕美观,有力的双腿之间,肉棒也竖起着,直直地紧贴着他的小腹,耻毛被压着,肉棒昂扬地像只骄傲的孔雀。

可是楚理无心与他的肉棒打招呼,翻过他看着他背后已经被水泡地发白的伤口,一条长长的血痕横在宽背上,周边还有上次未消的鞭痕。这刀伤之深,血肉模糊,叫楚理看着就为他疼,自然也忍不住落了泪。

她仔细瞧了尉迟的身体,发现他臂膀上有两处细伤,腿上有处深地快见骨的刀伤,昨夜后来还进了水,又抱着她寻藏身之处

楚理的泪还挂在颊上,但她知道,尉迟不醒,她得靠自己破局,不然依照尉迟这伤势,再拖可能危及性命。

她从火堆边拿起干透的外袍套上,又拿起里衣,咬着里衣的的下摆,撕出几条长长的布条来,然后她将尉迟翻下。

昏迷的尉迟闷哼出声,楚理扳正他着急地问:“我还没包扎呢,怎么了?”

尉迟顺眼下看,他挺翘的肉棒刚刚跟着楚理翻他的动作狠狠磕到了身下的岩石。关键部位的痛感瞬间让他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楚理羞红了脸,“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这样啊?”

“卑职天生挺立频繁,没有办法。”听到尉迟话的楚理更加羞了,纵使她之前已经见过他的肉棒,那她到底是个女子,再看见还是忍不住红霞上脸。

尉迟却以为楚理怪他危机时刻还整这劳什子事,耽搁行动。

他急急地将手伸向下身,粗鲁,暴虐地上下套弄他的肉棒,看不出一丝疏解的意味,倒像是在拔萝卜,可这硬邦邦的粗长萝卜怎么拔也拔不出来。越急,他手下就越带力,就在他急地快摩擦出火来时,一只白嫩的手盖住了他的手。

尉迟知道自己逾矩了,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松开了自己的手,让楚理的手能完全覆盖在他的命根上。

尉迟肉棒的热度从她的手一路传到了她的脸上,她整个人都泛起粉色来。

“我我该怎么样做?”

“上下,上下弄。”

听言,楚理软嫩的手就开始撸起手中的硬铁,弄着弄着楚理就眼看着越涨越大,她想这玩意怕不是个怪物,怎么还越来越大了?

她想起看到的那副春宫图,男子这物是要放到女子身下的穴中的,尉迟这物这样骇人,怎么能放得下呢?想地她莫名感到身下的瘙痒,她挪动了两下臀,思绪回到手中之物上。

楚理的动作过于轻柔,像是羽毛搔痒一般,尉迟意动但不得疏解,所以他伸手抓住握着肉棒的柔夷,便开始猛烈地上下套弄起来,还抓着她的手抚慰了沉甸甸的软袋。

尉迟随着楚理的动作忍不住投入其中,他昂起头,唇齿间忍不住地溢出闷哼,眉宇之间的冷漠淡然一扫而去,只有色字稳稳地占据了他的神色。

这样重复的动作持续了许久,直到楚理感觉手要废了,身下也流下了一摊水液后,尉迟才松了精关,抖动着肉棒,白液噗呲噗呲地射出。

随后楚理给他擦了肉棒,又将他的伤口都包上了布条,将他和自己的衣裳都穿上后,便开始想着如何逃回京城。

尉迟伤了腿,不良于行,她该如何带着尉迟回京呢?

楚理边想着边用手薅洞口的藤蔓。

有了!

这藤蔓结实,织一张藤网不就可以拖着尉迟走了?

这边楚理正挖空心思想办法,那边尉迟还沉浸在刚刚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