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紫紫的伤痕布满了小幼崽白嫩嫩的手臂,这些伤痕,显然比祁桑上次所见更加触目惊心,

祁桑皱着眉,眸子里染上了寒意,冷冷地看着阿奇尔道:

“你家那只雄虫又打落落了?”

阿奇尔羞愧地低下了头:

“嗯。”

祁桑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这个混蛋,连个小孩子都不肯放过。”

“他现在在哪里?你带我去找他。”

阿奇尔怯生生地看着祁桑,嘴巴抿得死紧,看上去有些犹豫。

祁桑咬了咬牙,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说啊,你难道想让落落就这么一直被打吗?”

阿奇尔犹豫了片刻,神色渐渐变得坚定,他的手指死死地陷入了掌心之中,鼓足了勇气道:

“我现在带你去找雄主。”

祁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就对了嘛。”

不久后,祁桑、穆星宴、阿奇尔和小幼崽四虫来到了一个灯光闪烁的建筑外,祁桑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建筑,这难道是虫族的“酒吧”吗?

祁桑带着另外三虫进入这“酒吧”之中,刚一入场,就被一只身穿制服的雌虫拦住了去路。

雌虫看起来有些激动,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您……您是祁桑阁下?”

祁桑微微颔首:

“我是。”

听到肯定的答案,雌虫连忙从身上翻出了一支笔递向祁桑,然后十分期待地看着祁桑道:

“祁桑阁下,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说着,雌虫把制服的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了自己的手臂:

“就签这里!”

真是太意外了,没想到能在这种地方见到他的偶像祁桑阁下。

原来祁桑阁下也不是什么正经虫啊……

不过没关系,就算祁桑阁下不是什么正经虫,他也依然是自己的偶像。

让雌虫没想到的是,那支笔并没有递到祁桑的手上,而是被祁桑身后的穆星宴给截胡了。

穆星宴一边单手转着那支笔,一边用另一只手扭住了雌虫的胳膊。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眼睛里却一片冰冷:

“这么正大光明地找我的雄虫要签名,你是当我不存在吗?”

雌虫疼得龇牙咧嘴,他刚才只顾着看祁桑阁下了,还真没注意到祁桑阁下的周围还有别的虫。

现在看清了拧着他胳膊的雌虫,他的脸都绿了:

“你……你是裴越上校,祁桑阁下未来的雌君?”

穆星宴笑得残忍,一字一顿道:

“你说呢?”

雌虫实在疼得受不了了,连忙向穆星宴解释道:

“我……我只是把祁桑阁下当做我的偶像而已,绝对没有勾引祁桑阁下的意思。”

“这签名我不要了……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穆星宴冷哼了一声,暂且饶过了这只雌虫。

雌虫终于逃离了穆星宴的魔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一边揉着自己快要碎掉的胳膊,一边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祁桑身后的三只雌虫,眼神里透露出几分疑惑:

“祁桑阁下,您带着三只雌虫来我们这里是……”

暴打雄虫

祁桑没听出雌虫话中的不对劲,直接了当的说道:

“我来这里找虫。”

雌虫挠了挠头:

“您找哪位?”

祁桑如实回答道:

“亚尔林在哪里?”

雌虫的表情有些迟疑:

“亚尔林阁下在三楼,只是……他现在应该不方便见您。”

祁桑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才不管他方便不方便,我现在就要见到他。”

“你给我带路。”

雌虫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引着祁桑等虫向着亚尔林所在的房间走去。

很快到了亚尔林所在的房间外,祁桑一马当先地闯了进去,然后看到了一幅足以让祁桑后悔一辈子的画面。

房间里有一只脱得光秃秃的雄虫和一只同样光秃秃的雌虫。

他们正在一起做某种运动……

祁桑:“!!!”

辣眼睛,他要瞎了!

啊啊啊……

这个心理阴影一辈子都好不了啦。

祁桑在原地愣了不到两秒钟,就在房间里两只虫惊讶的目光中,“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穆星宴见祁桑脸色不太对劲儿,有些疑惑的问道:

“怎么了?怎么不进去啊?”

祁桑缓了一口气,眼急手快地将小幼崽从地上抱了起来,塞到了穆星宴的怀里,然后推着穆星宴往楼下走去:

“这里面有你和小幼崽不能看的东西。”

“你先和小幼崽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