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祁桑冷哼了一声,充满讽刺地说道:

“你最好是真的不敢了,如果下次再让我看见落落身上有伤,你绝对会比今天还要惨。”

说罢,祁桑转身离开,阿奇尔急急忙忙地跟在了祁桑的身后。

在离开的路上,祁桑对着阿奇尔叮嘱道:

“亚尔林不敢对落落动手,恐怕会把怨气发泄在你的身上。”

“不过你不要担心,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把我的名号搬出来,我也不会让他随便欺负你的。”

阿奇尔目露感激,眼睛微微泛红,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哽咽:

“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祁桑笑着摆了摆手道:

“谢什么,咱们都是一家虫。”

到了楼下,祁桑一眼就看到了守在飞行器外的穆星宴。

他就这么站在凌冽的寒风之中,碧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门口,看见祁桑从里面出来,穆星宴的脸上立刻挂上了笑容。

祁桑扁了扁嘴,脸上透露出委屈的神色,他朝着穆星宴扑过去,仿佛穆星宴是他避风的港湾。

等自己的身体被穆星宴搂在怀里后,祁桑凑近穆星宴,很小声地在穆星宴耳边道:

“穆星宴,抱抱。”

一旁的阿奇尔看到这一幕直接傻眼了。

这祁桑的变脸怎么变得比翻书还要快。

现在这只委屈巴巴的雄虫和刚才那只把亚尔林打得满地找牙的雄虫,真的是一只雄虫吗?

这……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祁桑?

穆星宴听见祁桑可怜兮兮的声音,瞬间心疼坏了。

穆星宴轻轻伸出手,摸着祁桑的脸颊,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关怀与疼惜:

“怎么了?他们欺负你了?”

祁桑窝在穆星宴的怀里没有说话,穆星宴的心越来越沉,他拍了拍祁桑的肩膀,声音冷得像冰一样: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们。”

说着,穆星宴松开了抱着祁桑的手,身上渐渐散发出一股杀意,抬脚就要离开。

祁桑张了张嘴巴,他匆匆忙忙地拉住了穆星宴的胳膊,向穆星宴解释道:

“你误会了,他们没有欺负我。”

穆星宴的脸色透露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古怪,他上下打量着祁桑,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没有欺负你?”

“那你为什么那么伤心?”

祁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伤心是因为我刚才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我觉得我都要产生心理阴影了。”

穆星宴的目光更疑惑了,祁桑便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看到的那两秒钟辣眼睛的画面描述给穆星宴听。

穆星宴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有些犹豫地问道:

“所以……你刚才急着赶我走,是怕我看见那只雄虫的身体?”

祁桑点了点头,义正言辞地说道:

“对啊,你可是我的雌虫,怎么能看别的雄虫的身体。”

穆星宴抿了抿唇,眼睛里带上了笑意,他凑近祁桑,注视着祁桑的眼睛,轻声道:

“祁桑,你是在吃醋吗?”

祁桑顿了一下,随即直接了当的点了点头:

“对啊。”

吃醋就是吃醋,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穆星宴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就像夜空中的繁星一样,他的嘴角上扬,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内心深处的喜悦。

“祁桑,你把眼睛闭上。”穆星宴的声音温柔似水。

祁桑有些不明所以,但他还是听穆星宴的话,乖乖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他就感觉到穆星宴的唇瓣轻轻吻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一吻结束,祁桑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穆星宴摸了摸祁桑的眼角,眼睛里全是爱意,低声道:

“我亲一亲你的眼睛,你就把那些辣眼睛的画面都忘了好不好?”

祁桑一时间呆住了。

穆星宴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撩了?他以前不这样啊?

穆星宴不会是背着自己偷偷看偶像剧进修了吧?

而此时,一直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祁桑和穆星宴两虫秀恩爱的阿奇尔已经在风中凌乱了。

你们两个撒狗粮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你们的身边还有我这个经常被雄虫折磨的雌虫呢!

你们两只虫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也许是阿奇尔散发出的怨念越来越难以忽视,祁桑终于注意到了他。

祁桑疑惑地看着阿奇尔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为什么不到飞行器上等我们?”

阿奇尔:“……”

阿奇尔狠狠地用手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怎么就把这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