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裂开了口子,她盯着玻璃那头的小姑娘,声音嘶哑:“莎莎?是你吗?”

李莎莎点头,吸着鼻子说:“是我啊,妈妈,我是莎莎啊!”

是莎莎,是她的女儿!

这个认知进入大脑的同时,她已经抬起了手,迫不及待地落在了面前的玻璃上,隔着玻璃抚摸着那张满是泪水的脸,她笑了起来,眼里流出了泪,说:“莎莎,你终于来看妈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