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上,双手环抱于胸前,一只脚微微曲起,脚尖抵着树根抖啊抖,一副骚包模样,好像之前挨了一巴掌的人不是他似的。

&esp;&esp;“坏。”鹊舟以小孩口吻用一个字评价了面前的这个骚包。

&esp;&esp;“不坏。”骚包说。

&esp;&esp;“坏。”鹊舟又说。

&esp;&esp;“不坏。”

&esp;&esp;“坏!”

&esp;&esp;“好。是好,不是坏。”骚包也不抖腿了,弯下腰来伸手用食指指尖戳了戳鹊舟的脑门,只可惜刚碰到一点皮肤就被鹊舟后仰躲开了。

&esp;&esp;鹊舟躲开以后就没说话了。

&esp;&esp;说实话他现在的状态并不好,虽然运转了几个周天的心法让他身体上的疼痛稍稍减轻了一些,但他那一撞还是撞出了一点内伤,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好不利索。

&esp;&esp;他不舒服,心情自然也没多么美妙,脸色看起来就有些臭。

&esp;&esp;骚包哎哟哟两声,为自己鸣不平说:“我要是个坏人的话,你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么?我要真是坏人,我发现你没死透,肯定得补两刀子解解闷儿。”

&esp;&esp;“你踢我了。”鹊舟说。

&esp;&esp;踢的还是屁股,怪侮辱人的。要不是他现在是四岁小孩儿的躯体,他已经把这个人按在地上摩擦了。

&esp;&esp;“哎哟,踢两脚又不会死,而且我这两脚可不得了,你看,我一踢你你不就醒了吗?我这可是救命的神脚呀。”骚包说着洋洋得意的拍了拍先前踹鹊舟的那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