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温继飞快速抄起棍子,直接反手撂过去。

张道安背负双手,后仰让过。

“再来。”

不中。

“废物。”

不中。

“累了吗?废物。”

不中。

“去跟大尖说你累了,跪下,求它,看有没有用。”

不中。

“废物,你会害死你将来的队友,你会,知道了吗?你肯定会,因为像你这种废物,会害死我们所有人。”

不中。

“……”

温继飞已经累到不能几乎不能动弹,但是张道安还在一遍又一遍的激他,一遍又一遍的羞辱他。

直到倒在地上的瘟鸡,连一个指头都不能动弹。

远处的楼房响起来老兵们的口哨声和哄笑声……

“下一个……”

张道安一把把棍子从温继飞手里夺过来,反手扔给站一旁的韩青禹。

“来。”

“砰。”

全场,远处,近处,鸦雀无声。

故事和早餐

手握在木棍约五分之二处,棍子的前端刚离开一块光亮的头皮,因为两人身高的差距,这一下敲的是额头骨。

想想,想想,刚刚是什么情况……

刚刚,现场本就对立气氛严重,压迫感很足,然后张总教官又一直在用言语激温继飞出手,一直在羞辱他,过程有一个节奏和程度上的不断递进,使得现场的整个氛围和情绪继续不断叠加。

再然后,张道安弯腰从倒在地上的瘟鸡手里抽木棍,甩手扔给站在侧后方的韩青禹,转身同时说,“来”。

砰。就打中了。

这一下确定没有动用体内残余的那点源能,摆臂幅度也不足以完全发力,但是金属块不断改进的身体素质作用下,出手力量肯定还是不小的,不然不会那么快,也不会这么响。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棍子,韩青禹神情略微有些局促。

另一边,张道安也试着把整个过程回忆了一边,然后缓慢地抬手,小心摸了摸头皮,嘶,有点肿了。

当然,十几年战斗生涯,源能温养的身体,受伤还不至于。

“这么快吗?还是我太放松了?”

张道安抬头,看了韩青禹一眼,目光冷冽里也有几分困惑。

一片沉默中。

“keykeykey……咳,咳咳……咯咯咯咯咯……”

一种大约包含“虚弱”、“压抑”、“忍不住”、“痛快”等各种情绪的怪异笑声从地上面趴着的瘟鸡飞嘴里传来,打破了现场的平静。

然后是远处楼房阳台上翁文响起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