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蓦地收紧。

为什么?难道京城不好吗?她一个人,又要回去做什么?

他想问她,不知怎么有些难出口。

门外的风声渐渐大起来,似有枯枝断裂了。

桌上的灯火在晃动,他看到她瑟缩下身子,难言之间,只能起身,要去把门阖上时,那火忽地一跳,“噼啪”爆裂一声,整个祠堂陷入了黑暗。

寒凉冷凝的风彻底吹开了大门,刮过供桌上的诸多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