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谢临珩,好奇打探:

“出去了这么多天,你和宁舒的关系,有没有发生些改变?”

谢临珩掀眸侧他一眼。

复又垂眼,在奏折上落下几个字。

边写边道:“还和以前一样。”

沈知樾不由叹气。

手肘抵着案边,撑着额角,真心实意地瞅着他劝:

“实在不行,你就放手吧。”

他苦口婆心:“太子殿下,强扭的瓜不甜,与其互相煎熬,你还不如放她离开。”

“而且你看,你们之间有着先前的恩情在,就算这中间兜兜转转又发生了这么多事,但救命之恩摆在那里,再加上你主动放手的态度,以后就算见了面,好歹还能好声好气地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