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紧随而来的,是谢临珩淡淡询问的一句:

“父皇今日用完药了吗?”

首领太监王福回话:“回殿下,已经用过了。”

殿中虞听晚的身体不自觉地变得僵硬。

指尖无意识绞紧了手中的帕子。

从殿外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就像巨石,一步步压在她心上。

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的异样太明显。

明显到,连谢绥都察觉出了两分异样。

“宁舒,身体不舒服?”

虞听晚回神,弯了弯唇,放下手中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