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太子妃,就只差一道册封典礼。”

“宁舒,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即将成婚的关系,有没有那道流程,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再者,行宫不比皇宫,没有这么多繁文缛节,提前称呼‘太子妃’,并无不可。”

似怕再看到她眼底的冷漠,说完,他未再多留,扔下一句“让陈洮来为太子妃诊脉”,便转身离去。

小宫女躬身行礼。

待谢临珩离开后,她毕恭毕敬地端着茶盏,再次递到虞听晚面前。

“太子妃,您……”

虞听晚阖了阖眸,自心底深处浸出一股深深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