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二种”

姜娆趁着日光大亮,正扯着这链子端详,链子牵动着他的白皙隽绝的脖颈,他坐在软垫上,被姜娆扯的微微往后仰去。而她则半跪着俯下身,一缕发丝扫过他喉结,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锁骨上。

“第二种,是我对你心悦诚服,认你为主。”他说这话时声音喑哑,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