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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的表情更夸张了：“咦，你们不会是一对……”
“不是。”程橙赶紧道：“你们不要瞎猜，盛总跟我爸是朋友，我是来跟他学习的。”
说这话的时候，程橙心里流淌着一丝高兴。
她也不知道别人都误会了自己还在高兴个什么劲儿，又不是真的。
就挺傻的。
下午，可可和程橙被点名，陪同盛晏清外出洽谈业务。
对方选的地方是高尔夫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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