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股血流,寂玖笙的心,稍稍平缓了一些。

在满是白色,只有几盆细小绿植点缀的房间中,寂锦桥的血,在一瞬间,就填充进了不一样,很是艳丽的色彩。

“解气?”

寂玖笙冷哼,一步步踩着玻璃渣站在寂锦桥面前。

抬手,用力按在伤口处。

拇指指腹沾染了血迹,寂锦桥额角的血,也流的更汹涌了。

寂玖笙恶狠狠的:“现在,才叫解气。”

“那要不要更解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