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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风林阅：“……”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就这？
程橙也说不上来自己是失望还是什么，连连点头：
“嗯，去换。”
盛晏清扫了林阅一眼，示意她带程橙先出去。
程橙不用林阅带，自己就走了。
脚步声有点重。
盛晏清等她离开了屋子才收回视线。
“盛总！”廖纪堂尴尬地笑笑：“这这，你看，都是误会，误会。”
盛晏清冷冷看着对方，那眼神分明就是：你看我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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