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十闭上了眼,他整个人在颤抖,他没有拒绝,但也没有任何的行动,但他内心的害怕,肖甜梨感受到了,他在发抖。

他在哭泣。

很奇怪的一个男人,既刚毅又柔软。肖甜梨扬起脸来,淡淡的昏暗灯光下,他紧闭的眼角有一滴泪,欲坠未坠。

肖甜梨将身上衣服脱掉,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双腿大开盘到了他腰上,由于他不配合,她的姿势非常考验一个人的力量。她用小小的穴口摩擦他的阳具,一下一下地磨,有好几下,他甚至插进了半个头,爽得她呻吟起来,摩擦得更为快速,她上身起伏越烈,她双腿缠绕他腰,一手撑在地板,另一手揽着他颈,胸中两乳随着动作,也一遍一遍地撞向他身,研磨他硬如石头的胸腹,“啊!”她这一下套弄得深,又进去了一点,撞到了她的敏感点,霎时,阴道紧缩,剧烈的挪动,吸得明十巨大的蘑菇头跳动了起来,他猛地睁开了眼睛,握着她臀,一入到底。

他太长了,那一下,即使高潮了一遍,蜜液喷溅而出,却在他的强硬推进一插到底而变得干涸,因为她的疼痛。

明十说,“我不喜欢你骑我。”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她猛地一推,她的头撞向地板“咚”一声,剧烈的疼痛传来,从头到阴穴。

他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根本不给她缓冲的时间。

每一次,他撞得又深又狠,她被操得并不快乐。

这一刻,她明白,明十只是将她当成妓女,泄欲的工具,毕竟,是她主动勾引他的。

接下来,明十闭紧了嘴,再没有说话。

没有前戏,也不会询问她感受,更不会理会她是爽还是痛,他只是钳着她腰臀,疯狂地肏她。

肖甜梨被撞飞起来,上身总是从他身边滑走,她哭着求饶,“十十,你弄得太狠了。十十,我痛。”

他俯下身来,钳制住她,一口咬在了她殷红的裴蕾上,“啊”她尖叫一声,也不知是爽还是痛,他一手揉着她另一边乳,用力地捏,摸,刮,而嘴里含着她的乳珠,舔弄,轻咬,舌尖卷起那硬硬的一粒,有用牙齿摩挲,她全身颤抖着,早已溃不成军,明十感觉到她的幽径在紧缩,在挪动,在喷水,或许她准备好了,但明十只想弄痛她,肏死这个自私又可恨的女人。

他再度用力地抽插,比刚才好了一点,没那么干了,但依旧很难进出,她也没有放开来,她的身体好像也在本能地抗拒他。撕扯的意志,一边想要纵欲,一边又想要贞洁守身。为那个男人守着吗?她口中的丈夫,一想到这里,他又觉得愤怒,那她又当他是什么呢?没在顾及她感受,他也不想再看到她楚楚的眼神,他猛地将她翻了个身,“噗嗤”一声,狠狠地后入。

肖甜梨疼得昏死过去。

他那里太大,认真来说,她和他的性器并不匹配,如果他能温柔点,和她调情,或许她是可以容纳他的。但此刻,只有撕裂的痛觉。

明十掐她下巴,将她半边脸掰了过来,喊:“你不是想要吗?!那就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他又一遍全跟撞入。她闷哼一声,痛得咬破了唇。

明十发现她昏过去了,他下腹一片黏腻,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她一条腿往上掰开,他低下头看,她腿心拖出一条血丝。

明十怔了下,还要入的阳具停了下来。

他再看她,她依旧疼醒过来,半睁着眼,带着惊恐,又带着恳求看着他,但小鹿一般惊慌动人的眼神里还带着独属于她的倔强,她没再开声求他。

明十又想,她的身手,她不想做,可以推开他,但她没有。

两人相识着,不说话,而她腰背被他控着,还是后入的姿势。后入很深,不是浓情蜜意,没有爱液,那就等同于强暴,是会很痛苦的。

明十想了想,头伏了下去,脸埋进了她腿心之间。

只听她“呀”一声急速的轻唤,她说,“别……”

明十伸出舌尖,温柔地插了进去。

“嗯。”肖甜梨全身颤抖,被他温柔对待,心中的那点撕扯统统碎掉。她讲:“十十,我……我受得了。你要我吧。”

明十只是吸吮着,用他双唇吻她腿心中的花穴。他从后舔她穴,自然舔得更深,舌头搜刮过每一个地方,惹得她娇喘连连,然后,在他用牙齿轻轻咬她花蒂和花唇时,她尖叫着吐出了一泡水。

明十将那些蜜液吞咽,“咕咚咕咚”。

“阿十……”她娇喘着喊。

明十将头从她黏腻的腿心探出,他伏到她滑腻细白的背上来,他咬着她颈项,恶狠狠地讲:“这一次我不会留力!”说是这样说,但他下体只是缓缓地入,两人同时感受着,彼此的皱褶被一寸寸地破开,她的如是,他亦如是。她能感受到他茎身的每一下跳动,龟头和茎身在进入时的皱褶滑动,他也能感受到她身体里的那一千一万张嘴在对他又吸又咬!

实在是太爽了,爽得他腰椎发麻,他太久没做了,已是比普通人持久,但还在她一咬一吸时,一霎控制不住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