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难受了,难受到她忍不住掉眼泪。可当真的发生时,她动作生疏笨拙得可怕。

她没有任何经验,也不明白该如何进行。只是看了一些话本故事,听了些坊间传言。中了那药要男女双修,要做人世间最亲密的事才能解毒。

可要怎么做,她不会。

而谢靖远弥补了这点,从原本的承受方逐渐变成进攻方。他的吻也从一开始的温柔小心逐渐变得凶猛野蛮。

像是一个怪物,要将她吞噬殆尽。

男人的手也不再那么绅士,探进裙底。抚上她的柔软。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也越来越超出一对正常男女的关系。

可也是这时,青年剑修断了的弦再次续上,理智回归。他的眼神也逐渐清醒,变得清冷。

他看着怀里脸色潮红娇弱的人儿,声音沙哑道:“你会后悔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心情,他已经说服了自己,也打算付诸行动。但有时候,理智总是能战胜一切。

他明白的,她只是被蛊惑了。

她并不是真心实意,她也不爱他。

“不!”刚刚才得到的缓解,难受的人儿又怎么能放弃。她咬着下唇,艰难摇头。

微微发颤的身体,是被情-毒折磨过后的反应:“我不会后悔,不会。”

“真的,不会。”

这是很羞耻的话,带着明显求欢意味。可这个时候,玉荷已经管不了太多。她只是想要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压过那股折磨人的毒素。

谢靖远身上真的好舒服,冰冰凉凉,能够缓解她身上的炎毒。以及那闹人的情-毒。

所以她点头,胡言乱语。

玉荷:“我认真地,谢靖远。”

玉荷:“谢靖远,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

谢靖远:“我凭什么帮你。”

就在玉荷保证不会后悔,事后也不会找他麻烦时。青年剑修却来了这样一句冰冷到刻薄的话。

“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

他继续,毫无感情,毫无情分可言。

这话让那模样娇媚的美人,瞬间头顶冒火。杏眼微瞪,随即气得想要破口大骂。他这是什么意思,甩他脸色?

进都进去了,现在和她说不合适。哪有本事一开始就别进去。

美人儿又气又羞耻,可到了这份上,要么被毒素折磨死。要么一不做二不休,进行到底。

显然,进行到底比较划算。

毕竟都到了这份上再与他决裂,有什么意思?先把毒解了再说。

“那你要怎么办,谢靖远,你要怎么办。”她娇气地问着,因为体内的异物,她的声音变得轻颤不止。

说着间,又忍不住溢出几l声轻、喘。

娇气得不得了,谢靖远将她

抱入怀里,防止她体力不支摔倒。用时口中淡淡道:“我要与你恢复婚约,成婚。我不想与没有关系的女子搅和在一起。”

到了这时候,他还是一副清冷克制的模样。

而这个回答,是让玉荷没想到的。她以为会是羞辱,亦或者是报复胁迫。但都不是,仅仅为了一个名分。

还真是正人君子,也难怪父亲老是在她面前夸他。玉荷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她觉得谢靖远好像也不是那么的讨人厌了。

但仅仅只是一晃而过。

此刻,更重要的是答应他。

只是一些情话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好,我同意。”

“谢靖远我们恢复婚约,我嫁你我嫁你。”情-毒的折磨,让大小姐妥协。只是一些哄人的话而已,不打紧的。

解了毒,她并不认了。

这么想着,那些哄人的话,立马信手拈来。说得那叫一个好听,什么等这次幻境试炼结束,她便带他去金陵,去见父亲。

让父亲为她们主持婚礼,宴请天下修士。她们成婚后,他不愿留在金陵,想要修炼,她便跟着他回玄灵宗剑峰一同修炼。

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他亲缘淡薄,时间无多少血亲,有的也与他关系不睦。她愿意给他生,生很多宝宝。

她们的孩子,两人的儿女。

她将话说的太好太满,哄得男人一次比一次卖力

玉荷明白谢靖远在对她做什么。

她清楚,并很清醒的知道。

泛着蓝色的蝴蝶,光芒褪去,身形散开化作一颗颗泛着蓝光的小萤火虫。随后,它组建出一道屏障,那屏障将他们二人包裹其中。

隔绝黑暗,灰尘,岩石。

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那里只有他们两人。他的吻越来越重,他的动作也逐渐粗暴一下又一下,由深入浅,由浅入深。

好似生怕慢了一步,她便反悔了。

时间很长,长到玉荷有些分不清黑夜白天。她只知道那难以忍受的痛苦消失,药效解了。

她想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