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晕血?”

萧承钤那边安静了片刻,“又是松脂说的?”

周鲤笑了,“不是他,是我自己发现的。”

“是,小时候不这样的,自从我娘亲去世后,才有了这个毛病。”

周鲤的心疼了一下,“那你以前在漠北的时候,会常常发病吗?”

“会,后来松脂找到了一些药,但是那些药……”萧承钤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现在已经不轻易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