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鸡不由自主地变大,肉眼可见的肥大了一圈,包皮似脱皮之蛇扭曲后缩,一股强劲的力量在里面还支撑起来,整根膨胀上翘。

我亲眼目睹自己勃起的全过程,竟然是在外公的手下触发,我害羞至极,连忙用双腿把鸡鸡夹住,没想到那种粗厚的触感,烫热的温度,在我敏感大腿内侧翻滚,让我更有感觉了,越想夹住,越是觉得刺激舒服。

我又惊喜又羞愧,我绝对不是大富那种硬了也只有六公分的长度,想起不久前我还在为不像成人而苦恼,现在却因为不小心突然勃起而双腿夹紧难堪不已。

外公擦到我肚子,立马发现我把鸡鸡夹在腿中看不见了,笑道:“阿仔怎么变阿囡女孩子了?啫啫被蛇咬走了?”

我害羞地说:“擦完了吧阿公,你出去吧,我又想痾尿了。”

外公真的被我逗乐了,又忍不住笑了两声:“哈哈,哈哈,你刚刚才痾完尿啊,下半身不擦怎么行,屁股也还没擦呢,站起来吧。”

我摇摇头,不肯站起来,觉得实在是无地自容,双颊都在发烫。

外公才发现我状态不太对劲,停止了发笑,他摸摸我的肩膀,小声的问:“阿仔是不是小啫啫痒还是痛?这种事不用怕丑,一定得告诉阿公。”

外公误会我是下体不舒服,可我的问题却是太舒服了,只好小声的说:“不是。”

“不怕,企起身让阿公睇睇,阿公不会笑你的,这有什么,傻阿仔,不舒服你不告诉我,还有谁能讲?”外公往前了一点,把我头抱了抱在他身体前面,轻轻拍我的背,好像哄我睡觉时候一样安抚我。

我脸贴着他的衬衫和内裤凸起,那种又软又厚的触感,那股鸡巴味,仿佛一剂猛药,让我下体难以抑制,更加更加难受了,我觉得都快要压不住了,那种向上的硬度,越是压住越是觉得舒服,越是要冲天而起。

我只好轻声地说:“阿公不要觉得我奇怪。”

外公严肃的点点头,轻轻把我扶着站起来,一站起来,我下体立刻就如箭在弦,一下子就弹了起来,笔直又向上翘,龟头也快要从包皮里面脱衣而出。

外公不由失笑道:“阿仔,这不是病啊,这很正常,哈哈哈,阿仔大个仔了。”

我有点害羞又恼怒,便说:“你说过不笑我的。”

外公见我急了,忙说:“不是笑你,是觉得开心。”

我奇道:“你开心什么?”

外公用毛巾开始擦拭我下体和大腿内侧,说:“开心你大个仔,不用多久,过个十年,看到你结婚生崽,阿公死了也开心。”

我一时语塞,实在无法想象外公去世,心里五味杂陈,忍不住又气急败坏地说:“你永远不死!你要陪我的!”

“好好好,陪你的,陪你到你也老了,我都变人瑞了,可以放入博物馆咯。”外公不由露出苦笑,摇了摇头。

“人瑞是什么?”我没听过这个,好奇地问。

“就是老不死,阿公就是老不死,除了照顾你,有时候都不知活在世上还有什么可做。”

我的鸡鸡随着外公说的丧气话有点软下来了,又下垂了,龟头缩回去包皮里面,外公用手指轻轻的把包皮往后撸,我害怕像上次他在小院子帮我洗澡那样有种撕裂的痛,没想到这次一下子就翻开,龟头链接包皮的筋突然“啪”的一声,完全露出龟头,是一个饱满又嫩红的龟头,第一次看见全貌竟然是外公手下弄的,我又忍不住觉得有点难以抑制地想硬起来。

外公用毛巾轻轻地把我龟头冠状沟里面的垢擦出,这是我第一次翻开,污垢不少,外公擦得特别仔细,我觉得自己的硬鸡巴被他弄得又痒又舒服,那个龟头沟壑里,极度敏感,一下一下地,让人欲求不满,我好想像挤徐林和魏老师的鸡巴那样,去挤自己的,但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个行为,不是什么正经行为。

不多时,洗完我的鸡鸡,外公又叫我转身,帮我擦背和屁股,我又软了下来,转眼之间,思绪万千,一时觉得外公看过我的窘态,好像又更亲密了一点,一时又想起外公说去死,对死亡的恐惧第一次侵袭我,我从未想过外公会离我而去,他的存在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此刻好像被打破了,立马有锥心蚀骨之感。

外公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还在害羞,说道:“阿仔不用害羞,以后有什么都要告诉阿公,阿公最疼你,别瞒住我。”

我呆呆地点点头,赤裸着身体主动抱了一下他,闻了一下他身上那股让人充满安全感的男性味道,一时心里难受极了,哽咽说道:“你死了我怎么办?你要抛低我吗?”

外公摸摸我的头,叹道:“人总要老的,徐林都老了,我当然也有老到死这一天。”

突然想到外公也一副徐林那样的痴呆样,认不得我,眼泪竟流下来,双手不禁大力抱住他的腰,抬头狠狠地说:“你别再胡说!”

外公连忙用手擦擦我的泪痕,说:“我乱说的,吓坏我傻阿仔了,怎么舍得抛低你呢。”

爷孙两人再无言,只有窗边小杯子里蟋蟀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