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杨紧紧抱着他,时不时还动两下,蹭一蹭。

不可避免的,许久未开荤的程赋再次起立,并散发出更加炽热的温度。

白幕杨感受到了,有些脸红,其实基本上只要两人贴一块,程赋就会这样,但自从上次后便不再碰他了,也不知道忍了有多久。

程赋不敢动,怕继续引火上身,而怀里的白幕杨却蹭了蹭。

程赋僵住身子,沉声道:“乖,不要动了,你身子还没养好,我都快憋不住了。”

白幕杨闻言,脸上更红了,他从被子里钻出来,问道:“那…那就我帮你弄吧,总憋着也不行……”

程赋低哑的声音在房内回响:“你想怎么帮我弄?”

白幕杨又钻回了被子,顺着他一路向下。

他这么做是第一次,不甚熟练,磕磕绊绊,但好在这也足够了

程赋却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是真的想不到自己那容易害羞又娇软的小妻子居然还会…会这些?

过程还算顺利,但还是有些难受。

程赋抬起手遮了遮眼睛,震惊到无法言语。

白幕杨只觉得脸都是酸的。

他钻出被窝,红着一张脸,哑着嗓子说道:“夫君,想喝水……”

程赋立即起身,烧了水,还特意放到屋外,没过多久就温了下来,立即进屋给还在床上的白幕杨喂了水。

白幕杨多喝了几口,喝的有些急,有些水顺着脖子流进了衣服里。

水是温的,所以白幕杨不由得多喝了些。

程赋这才反应过来,道:“你这是…”

白幕杨抬头,那张小脸上都是红晕,然后他定定的看着程赋点了点头。

那张小脸白皙的皮肤里透着红,面颊更是红的如同用了胭脂一般,眼里含着泪,这副脆生生的模样看的程赋浑身发热。

但他还是压制着,怕伤了白幕杨的身,最后抱着白幕杨沉沉睡去。

再醒来天已大亮,程赋起床烧了水洗漱,见屋外阳光正好,雪也只到脚脖子,于是决定带着白幕杨去镇上看看。

两人收拾好,就出门去镇上了。

即便是冬日,镇上也依旧热闹,这么冷的冬日,最受欢迎的便是些暖乎乎的汤汤水水。

程赋带着白幕杨找到上次吃过的馄饨摊坐下,要了两碗馄饨,两人吃的正香,就听到隔壁桌两位婶子正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那其中有个婶子手舞足蹈,脸上兴奋的都是红晕,讲的开心的不行。

还能隐隐约约听出一些词,什么“小妾”,“正妻”,“流产”,“陈府”这类的。

程赋听到“陈府”这两个字就来了兴趣,于是给那桌婶子点了两碗馄饨,带着白幕杨端着碗便坐了过去。

“婶子是在说什么,可否讲给小子听听。”

两位婶子看着摆在面前热乎乎的馄饨,最开始是防备,接着立即换上了亲切的面孔。

那位手舞足蹈的婶子立刻开口道:“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你可知那陈家小公子没多久前娶的那小妾?上个月据说怀了孕呢!前些日子那陈老爷给陈小公子找了个正妻,才嫁进去没几天,那小妾就流产了!”

白慕柳流产

白幕杨闻言,手上抓着勺子搅动汤汁的动作越发加快。

白幕杨只是柔弱些,但脑子并不算笨,他也明白这婶子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只是毕竟是自己妹妹,虽然如今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但其结局,他还是想知道的。

于是他开口道:“婶子的意思是…那陈家小公子的妾流产,是因为那正妻?”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那婶子闻言,嘿嘿一笑,说道:“这倒不是。”

那婶子说完,低头吃了口馄饨,嚼了几口,咽下后才不急不慢的开口:“那白姨娘流产后,陈家请了大夫来诊断,你猜怎么着,那孩子是那白姨娘过门前就有了,过门前不是还闹过,说她还未成亲就和陈小公子暗度陈仓了吗,估计是那一次有的,只是这白姨娘也才刚年满十五,年岁还算小,胎还没稳。”

“后来不过一月,这陈家又不顾陈小公子的反对,给他娶了个端庄贤惠的正妻,这正妻就是隔壁镇的林二小姐,是嫡女,据说人长得比那白姨娘还样美一些,却端庄稳重,和陈小公子同岁。”

“也不知怎么做到的,明明表面是不苟言笑的,这刚来嫁进来,就勾的那陈小公子三日不出房门,据说是那白姨娘听到气急攻心,摔了几盏茶杯,随后出门找陈小公子,一个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下来了。”

“这胎才两个多月,还没能看出来是男胎女胎,反正是给白姨娘给哭的肝肠寸断。”

那婶子一口气说完,得意的看了他们一眼,见两人表情凝重甚至有些无语,就明白这八卦讲的有价值了。

于是那婶子开始打扫已经开始凉掉的馄饨。

另一个婶子一直沉默,但已经把馄饨吃完了,她擦了擦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