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程的怎么样了?”

“他失忆了,我和他说我是他的姘头,他信了。”

“好好好,本来就想让你去勾引他,既然他正好失忆了,你不如趁此机会把他那些机密全都偷出来给我,你要是能把那些机密全都给我,我就敢保证你妹妹这辈子衣食无忧,还能嫁个好人家。”

宋黔皱着眉头,他另一只侧在身旁的手握了握,随后又转身回道:“知道了,若是老爷没什么事,奴就回去了。”

宋黔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以及身体还存在的痛感,就浑身发冷,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到河边给自己搓洗一番。

“走什么走,你可是本大爷的奴,昨天还没爽够呢,今天你别想跑,要是那个傻子真把你娶了,我也算是给他戴绿帽子了,哈哈哈哈哈。”

甘子忱肥胖的手抓着宋黔细长的手指玩弄着,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宋黔,眼睛缓缓的看着他的腰,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

宋黔咬着牙,眼圈都是红的,却逐渐放松了浑身紧绷着的肌肉,回头抱住了甘子忱。

甘子忱大喜,火急火燎的扒了两人的衣服,就这么在这荒郊野岭干起了荒唐事。

躲在远处的黑影皱眉,太阳落山也有一会儿了,再过一会儿天就要全暗下来了,现在走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人发现。

于是他脚尖一点,离开了原地。

屋内,淞哲睡下后就做起了噩梦,断断续续的睡了没多久就醒了,现在已经收拾好了,在一旁伺候着程赋。

程赋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看着那些熟悉的账本,虽然上面的字他并不认得,可他的脑海零零散散的闪过一些画面,他以前似乎经常干这种事。

“主子,明天我们回府里吧,你这伤还得好好养呢,夫郎也该担心了。”

淞哲一边帮他把菜放到桌上,一边询问他的意思。

程赋回了就好,就没有再说话了。

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主子,来吃饭,吃完饭咱就喝药,等明天回到京城里,我在找最好的大夫给主子。”

淞哲说到这,眼里也有些发红,他有些不太能接受程赋现在这个样子,以前的程赋就好像一个大哥一样,虽然自己只不过是比他小那么个两三岁,但他们之间甚至没有主仆之分,程赋一直把他当弟弟养着,虽然说自己是他的奴仆,可吃穿用度上甚至比得上主子,程赋也说过,把他当弟弟养。

以前一直依赖着的大哥没了,眼前的大哥虽然还是那副壳子,却不再认识自己了,而且性情也大变了,不再是以前那副沉稳的样子,淞哲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脸上也浮现出了难过的神色。

程赋却没有反应,他依然继续吃着饭,他刚刚差点不会用筷子,可他仅仅只是失忆了,肌肉记忆还在,好在没一会儿他就灵活运用起了筷子。

第二日,淞哲给他收拾好了所有东西,正准备带程赋回去时,宋黔找到了他们,并说要和他们一起回京城。

淞哲一脸防备,刚想要把他赶走,宋黔却突然呜呜咽咽的哭泣起来。

“对不起,我知道我配不上赋哥哥,但是我求你了,我只是想要一个名分而已,哪怕只是个贱妾,我也愿意。”

说完,就继续低头哭泣着,淞哲一着急,刚想要上前理论,就被程赋拦下了。

“呃……那就带上他吧。”

淞哲顿时瞪大了眼,他的视线从程赋扫到了宋黔身上,又从宋黔扫到了程赋身上。

“主子,你当真要把他带到京城里?”

“嗯,他无父无母,既然我要了他的身子,肯定就得对他负责,等回去就让夫郎把他娶回家吧。”

程赋看着宋黔哭,虽然他哭的梨花带雨,看着可怜又无奈,可心里却生不起半点怜悯之心,反倒是觉得有些厌烦。

淞哲听到这句话,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什么身子,主子,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平时不是带着我出去一块谈生意,就是回家里陪夫郎,又怎么会……”

“好,我知道了,程公子,是我宋黔唐突了,我现在就回去,不再打扰程公子和夫郎,只是我失了清白,也无颜面对地下的爹娘,一会儿自会了结,只求公子帮忙把我的身子葬了,也当做我们完全了断了。”

宋黔突然一脸决绝,脸上还带着泪痕,往后退了两步,可他的表情和动作,看着却像是身后有着万丈悬崖,等着他纵身一跃。

担心

程赋见状,看着他一脸决绝的模样,眼泪也是控制不住的不断溢出,可他只觉得厌烦,压根没有半点怜悯的意思。

他就这么冷冷看着,不明白宋黔这是在做什么,淞哲的反应倒是比他大多了,他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手撕了宋黔。

“好了,要不然我们回府里再定夺吧?”

程赋挠了挠头,他对于这个宋黔,说实话倒,倒是没有什么欢喜的感情,看他在这哭闹,反倒是觉得他有些厌烦,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