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家里的事还有些要处理,而且还要安排好宋黔的院子,所以让程赋回去歇息了。

宋黔则是跟着白幕杨,毕竟这是他的院子,有许多东西的摆放和布置的需求都需要和他确认。

程赋还有没有恢复记忆,吃一顿饭让他吃的有些难受。

跟随淞哲回到了院子,淞哲拿着酒和金创药,又从柜子里拿了一些布条。

他原本想先给程赋换药,但今日还未梳洗,所以只好先把他引到浴池那伺候他洗了澡。

淞哲跟着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伺候他洗澡,原本程赋想跟他商量自己洗,但白幕杨不在,怕程赋在里面晕了都没人知道,淞哲还是以担心为由进去主动伺候他洗了澡。

淞哲拿着布,正在帮程赋刷背,他从未伺候过人洗澡,也不知道掌控力度,他使尽了浑身的力气帮程赋刷背,这才没一会儿就让他的后背皮肤发了红。

程赋感觉背后火辣辣的疼,赶忙制止了他,却在此时大脑闪现了一些画面。

他看到了浴池中一个被水雾遮挡的朦胧身影,那身影纤细,不似女子,脖梗那有一处红点,看着像是哥儿。

他皮肤雪白,身上有些许暧昧痕迹,在他转过脸来后,四周白光闪现,看不清那哥儿的面容。

紧接着就是一些自己与他戏水的画面,两人都开心的笑着,接着又抱在了一起,将唇紧贴。

可在此时画面中断,他的理智回笼,背后火辣辣的痛感,和淞哲在耳旁不断道歉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

程赋没有责罚淞哲,只是让他出去以后自己默默搓洗了很久才走出浴池换上了衣服。

回到屋子,他走到架子前拿起了一本书,可这并不是经书,而是一本话本。

去宋黔那

本子上的字眼熟又陌生,他偶尔看懂,偶尔又看不懂。

好在这个话本子非常的新颖,不仅有文字,还有配图。

凭借着破碎的文字连接以及上面的图案,程赋似乎反应过来,这是个不正经的话本子。

他看不懂,但是却能看得懂画,所以他翻的速度极快,在画本的最后一页,那画的另一侧背写了一行小字。

他看着那行熟悉的小字,紧接着,剧烈的头痛突然来袭,他抱着头蹲了下去,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满头大汗,话本子被他扔到了地上。

他平息了喘气,从地上捡起话本子,却发现自己突然能读懂了里面的内容。

他似乎记起了字。

接着他的目光再次回到了那行小字上。

“吾妻白幕杨最喜之。”

程赋皱着眉想了一会,又联想一旁那让人羞涩的画,看着上面紧紧贴在一块的两个小人,他逐渐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姿势……给身下人的安全感很足,所以才会在旁边有标注白幕杨最喜欢。

这或许是他之前留下的。

程赋了然,就翻看了其他的本子之后,他发现那些不正经的话本子,里面部分段落或者是一些画面不会在旁边有标注,有的是标注改进之法,有的是标注白幕杨不喜欢,有的甚至还有一小段感受发言,看的程赋满脸发红,害臊的把这些书本胡乱放了回去,就回到了床榻上坐着了。

看着暗红色的床铺,他的眼睛又一晃,眼前再次出现了一个画面。

床铺上躺着一个哥儿,身子纤细,白皙,身上穿着半透明的红纱。

暗红色的床铺将它白色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了,哥儿的脖子和耳根都是红的,浑身上下似乎都泛着一种由内向外的红润。

他捂着脸在床榻上扭捏的蹭着,只听到一声呢喃。

“夫君……”

程赋浑身一抖,更加的兴奋了,理智回笼后,他在身上耳边听到了一声“夫君”。

还以为是自己还沉浸在幻觉里,直到眼前有人凑近,才意识到这屋子进来了人。

“夫君,歇息吧。”

白幕杨已经换了一身衣袍,他即便离程赋有些距离,身子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却依然若有若无的传到了程赋的鼻子里。

现在的香味比起白天闻到的多了些花香,还有一点淡淡的皂角的香味,反而把这个香味衬托的更加的柔和。

白幕杨走近,伸手褪去了身上的外袍,没有了外袍的遮掩,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再次显现,白色的里衣有些贴身,并没有把小腹遮掩住。

可程赋这么看着,竟然咽了咽口水,整个人更加兴奋了。

白幕杨把脱掉的衣服在衣架子上挂好,就走近了床铺,见程赋依然穿着外套在床上坐着,一脸呆愣看着他的模样,以为但是不知道要先换掉外包才能睡觉,于是干脆摸到了程赋的衣襟,一边帮他把外袍解掉,一边说道:“夫君,该歇息了,我服侍夫君把外袍脱了吧。”

白幕杨突然的凑近,程赋却没有半点不喜欢的感觉,反而呆呆的任由白幕杨动作,白幕杨叫他抬手就抬手,叫他放下就放下,叫他起身也跟着起身,甚至还因为站得高,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