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喷张的革命2(第9/41页)

彷佛失去了灵魂，一副空壳站在那，那是她患上「创伤後压力症候群」的开始，她昏过去了，但还能听见他们叫着她的声音，直到她醒来已经不记得左寻跟玖隐。

後来李唯沿着他们的足迹，没由来地想起他们的背影，很多很多年没有他们的日子，她宁愿这样记得，他们从未离开过她的世界。

每当想起他们一次，就能获得满满的能量；每当想起他们一次，连眼神都可以变得柔和，就像是，隔空抚平了她生活所有的皱褶。

三个人第一次见面，李唯是个活泼的人，玖兰是个温柔的人，而左零自己是个安静的人，在亲子餐厅吃完饭在旁边玩耍。

玖兰：「八岁。」

李唯：「兰哥哥。」

「恩。」

他们看着左零。

左零害羞着，「…兰。」

他们笑着。

「换我了。」积木放上去。

积木倒了。

李唯：「零输了。」

「输了要做什麽？」

「…鬼脸。」

手伸到脸上弄出丑样。

两个人笑得很开心，三人被大人们叫了回去，他们起身过去。

开始会去彼此家玩，已经是影形不离。

三人还有大人们一起到外面过圣诞节，看着超大的圣诞树，李唯说她要去绕圣诞树一圈，左零会跟她一起，左寻要他们小心，两个人跑过去。

「唯。」

停下来。

主动牵她，「别跑太快。」

「放心吧。」

左零牵着她回到原点。

他们在学校门口前面拍张照片，三人是小学生了。

李阎：「接下来的升学都要记录下来。」

左零的母亲：「孩子真的长得好快。」

玖兰的母亲：「是呢。」

国中的他们也拍下一张照片。

李唯：「我们同班呢。」

玖兰：「第一次呢。」

左零心里也非常高兴。

某次的暑假，他们到了海边玩。

「海！」李唯说完冲过去。

左寻：「你们两个照顾好她啊！」

两个人也跟过去，左零给李唯套上泳圈。

「是零才要带吧。」

「你还是孩子。」

「我跟兰哥哥运动神经好呢。」

玖兰：「还是要带着。」

「你们可不要被我救就好。」

左零泼她水，李唯泼玖兰水，他们玩得很开心，最後大家换回衣服在附近的贩卖店，玖兰、左零跟着大人们去买冰，回来时看见左寻、玖隐、李唯三个人拥抱，他们走去找他们三人。

左零将冰淇淋给李唯，李唯吃下。

转间十四岁的左零看着吃着满嘴都是血的她以及她被自己的行为而吓到的样子，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左零被送往医院，幸好生命被救回，住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是玖兰他们不在的日子，直到他出院後找上李唯，李唯没办法面对他，在房间躲着不见他，但左零还是每天在她房外等着。

左零这天也来，他看着地上的餐盘，李唯终於吃下饭了，他将餐盘拿出去，李阎也很高兴她吃了，左零再回到她房门口。

「是我，我今天也来了。」

还是没回应。

「就这样听我说话，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将你杀si，杀了那个不在挂念的你。」

过了几分钟李唯打开门，「恩，我等着。」

他抱住李唯，李唯也伸手抱住他哭泣着。

李阎走到玖兰他们面前，「欢迎来到神主高校，我是理事长，李閰。」

他们也问好。

「我带你们认识学校。」

他们跟着李阎走，玖兰与李唯跟左零互相看着经过。

左零：「小赖，明天见。」

「明天见。」

左零看着李唯最後拉住她的手，「…我们回家吧。」带着她一起走。

走一半的李唯开口，「我们三的人没有一起拍高中开学的照片。」

停下来回头看她，「你想要是吗？」

微笑着，「感觉很难。」

「明天就去要如何？」

「…好！明天。」

等了无数次，玖兰身旁总是有他们在。

李唯：「啊啊啊啊啊，要不算了吧。」

笑着，「可能他们b我们还要早认识兰。」

「…也是…你刚刚在笑我对吧？」

「你的行为我能不笑吗？」

手g搭他，「你也是共犯。」

玖兰：「你们两个偷偷00地跟着我，是有什麽事情想找我？」

他们看过去，李唯放开左零。

左零：「开学照片你可是要补偿给我们。」

「…原来是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