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情况,让在座的嫔妃都吓得惊呼,一个个站起,不知所措愣在原地。玉妃也慌了神,站了起来,看着躺地上的锦心,只见她脸色惨白,躺在地上,人事不知。春秀惊慌的眼神望向玉妃,满脸不安,吓得脸色都白了。李玉施赶紧道,“快把德妃抬回宫里,去请御医。”玉妃看这情况,哪能真的让锦心被送回去,人是在这晕的,回去了,说成什么样,她都背着,玉妃可没这么傻。“春秀,去请御医来,来人,将德妃送入内殿,等御医来。”玉妃强行冷静下来,开始吩咐。莲蓉却护着锦心,抱着她,满眼不安看着玉妃,又看看各位嫔妃,“各位主子,你们得做个证,分明是春秀出手伤了我们主子,我们主子本就近日身子欠佳,想着玉妃娘娘派了人来请,不来终归是不好,这才拖着身子来,玉妃娘娘,就算您对我们主子有恨,我们有什么错,那也是皇上来定夺,同是妃位,您却让春秀一个奴婢羞辱我们主子,这事您得给个说法啊。”莲蓉一通话下来,完全让人插不进去话,春秀更是吓得身子瑟瑟发抖,跪下回话,“奴婢没有碰德妃,娘娘您得做主啊。”莲蓉闻言,扑上前,摁倒春秀,“所有人都看见了,就是你借着玉妃的令,故意下黑手的。”莲蓉此举太过粗暴,又是在玉妃的地盘,玉妃当即让人将莲蓉给控制住,这内殿的混乱,可真是前所未有的情况。李玉施连忙上前扶起德妃,而却看见德妃脸色煞白,一点唇色都没有,可吓坏了她。而裙摆上似乎交了隐约的红点,李玉施立刻意识到不对。“快!来人,将人德妃送回宫,怕是要出大事了。”李玉施大喊。“皇上驾到!”殿外响起宫人的喊声。声音是在外边响起的,但皇上却早就走了进来。而孟贵人急急的跟上皇上的脚步,她今早收到锦心的暗示,让她算着时辰请皇上到金风玉露殿附近,她照做了,引着皇上来的路上,便看到里头的小太监急急的出来,要去请御医,说是玉妃为难德妃,德妃被下人掌掴昏厥了。皇上闻言,原本散漫的脚步,立即飞奔一样就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锦心躺在地上,而她的侍女莲蓉,却被玉妃的人扣着,这一幕让皇上的心一下子揪紧了起来,愤怒于自己看到的画面。“你们在干什么!”褚晟怒吼,随后上前将锦心从李玉施手里接过来,将她抱起准备出去。玉妃见着褚晟紧张万分的神情,心头愣了一下,随后有些不安,以为自己看错了,但看见锦心的裤子上竟然有红色血迹,她惊了一下。“皇上,你听臣妾解释。”玉妃想要说清楚,事情不是皇上看到的那样。但褚晟只是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带走了锦心。在场的嫔妃看着这一幕,一个个的,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李玉施看向玉妃,淡淡道,“玉妃娘娘,怕是你得去请罪才行,德妃恐怕不是单单昏迷这么简单。”是啊,在场谁都看见了锦心裤子上的痕迹,很大可能是流产,总不可能是月事来了吧?玉妃神情又气又不甘,咬着牙,“你们都是看见了的,是德妃挑衅在先,本宫也只是让人训诫一下,并未有其他过分之举,还请各位妹妹,替本宫作证才是。”

月嫔闻言,主动上前,“嫔妾看见了,确实是德妃先挑衅的,诸位姐姐应该也是看见了的吧。”孟贵人是刚来的,不清楚刚才发生的事,但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便看向容贵人,“容贵人,她们说的真的吗?”容贵人面色不改,“玉妃娘娘,妾身所见是您下令让春秀掌掴德妃,您是说德妃触犯宫规,但德妃似乎没有过激之论,倒是娘娘您有伺机报复之嫌,”“你……”玉妃被气得语塞。“咱们看见了什么,便是皇上看见了什么,只等御医那边有什么诊断了,若是德妃真有什么事,咱们的话,皇上也未必听,玉妃娘娘,您自求多福吧。”李玉施说完,便走了。李玉施的话,让众人回神,一个个也没说话,纷纷告辞了。屋子里慢慢寂静下来,只剩月嫔继续在这,颖嫔和李贵人杨贵人都没敢留下出主意了。“娘娘,无论怎么样,您先去承恩宫看看吧。”月嫔劝道。玉妃却不以为然,冷哼道,“你难道也觉得她是怀孕了吗?皇上都没去过她那里几趟,天底下就她命好能怀孕吗?”“就算如此,但眼下皇上看着德妃昏迷在娘娘殿中,众人都看见了是您让春秀伤了人,先不说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呢?”月嫔问。是啊,如果是真的呢。可是她不想去,更不会服软。这皇宫本就不想她想来的,凭什么要自己处处委曲求全呢。玉妃坐下,还是在较劲,想到刚才皇上对德妃的在意,不是普通嫔妃那种在意,玉妃就觉得呕心。他说的爱自己,根本不是真的。月嫔看她自己在那神神叨叨的,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月嫔不想惹祸上身,也只能退出去,去了承恩宫。此时,承恩宫里,方御医站起身回话道,“启禀皇上,德贵妃有孕已经一个多月了,不过……”皇上还未来得及喜悦,顿时心都提了起来,问道,“孩子没了?”“不是,微臣施针保住了胎儿,但娘娘神思忧虑,气结难愈,这胎儿在早期,最是需要母体心情愉快的,加之这胎有流产之象,或不能稳住啊。”褚晟听完,更加担心了,道,“德妃何时能醒来?”方御医上前,施针在锦心手上,不过几息之间,锦心便悠悠转醒,嘴里喊着,“鸿儿,母妃在这,别怕……”似是做了噩梦一般,她惊吓呼喊,褚晟紧忙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