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迁也觉得谢雨青说的好,“只是这土水泥烧制时间也太久了。”

谢雨青:“咱们临时搭的这个土窑还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若是用陶窑瓷窑的窑来烧土水泥,一次能烧很多,说不定要的柴火还能少用些呢。”

张迁点点头:“这倒是,不过咱们用的水泥也少,烧个两次差不多就能把老屋的地和院墙,还有咱们屋子的院子给铺上了。若是匀着点用,说不定还能把土墙也给抹上一抹。”

谢雨青:“家里先不急,等这次的土水泥烧出来,先把老屋的地上给铺上吧。水泥要晒干也得等一会儿呢,再加上房子里的地面也要铺,里面晒不到太阳,估计阴干要的时间还久些呢。等那边水泥地干了,好把兔子都给转移过去。把兔子们关在后院也关不住,那门太糙了,老有兔子从缝隙里钻出来,我今天都逮住好几只送回去了。”

张迁说好。

谢雨青看烧水泥要一直不停的烧着土窑,问道:“柴够不够啊?”

张迁点头:“够的,家里的柴都还够烧两三瓷吧。不过这烧这土窑也不必一直在这儿守着,只要火不灭就行。要是柴不够,我也可以去竹林里砍些柴回来。不用担心这个。”

谢雨青这回彻底安心了,“那好,我去把后院打扫一下。兔子鸡鸭都太爱拉屎了,几天不扫就臭烘烘的。”

张迁随口提醒,“注意别累着自己。要是忙不过来就先放一放,不急着扫这一会儿。”

谢雨青不太赞同,“天正热着呢。一天不扫都臭,要是地方不干净,小动物都容易生病的。它们要是病死了,那你这次岂不是又白忙活一场?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就这么点儿活,累不到我自己。”

张迁见状也就不再多劝,“你心里有数就好。阿奶煮了凉茶水,要是觉得热了就去倒一杯喝着。锅里也温着玉米,饿了就吃。”

谢雨青示意自己知道了。

后院的鸡鸭不怕人,谢雨青进去打扫,它们依然该吃吃该喝喝,该刨土找虫子的找虫子,该打盹的打盹。想来它们也是能分辨出谢雨青身上有没有“煞气”,今日有没有危险的。

小兔子们胆子就小了些,谢雨青一进来,它们就自动缩小了范围,跑到墙角缩着。

满地的野兔子能看却不能吃,谢雨青稍微有些遗憾,等以后养兔场的规模发展壮大了,他一定把它们当成鸡对待。什么时侯想吃就抓一只来宰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侯,冬天还没到,兔子们的皮毛没养好,每一只都还金贵着,不能吃。

——至少现在不能吃。

等下过几场雪,兔子们的毛正是最茂密暖和的时侯,到那时张迁就要制作兔皮了。想吃什么兔子还不是随便吃?这只红烧,这只油炸,这只做冷吃兔,这只头大,做麻辣兔头……

光是想想,谢雨青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还是别想了吧,先把兔子便便给打扫干净,免得它们趁着自己不注意死掉了,那还了得?兔子宴就先别想了,晚上做条红烧鱼吃吃吧。

谢雨青虽不喜欢鲜鱼的腥气,此时却有些馋熏鱼肉了。

谢雨青:“阿奶,咱们晚上吃熏鱼吧?”

刘阿奶:“熏鱼?过年时侯熏的,现在倒是还有几条,不过不知道坏没坏,一会儿我去拿来看看。怎么突然想到吃这个?家里还有些腊肉,还好好的,要不要再煮块腊肉吃?”

谢雨青:“阿奶,不是那种熏鱼!那个熏太久都硬了,不好吃。”

刘阿奶:“成,那吃那种熏鱼?你说说,阿奶给你做。”

谢雨青光是想想怎么做熏鱼,脑子就自动匹配熏鱼的色泽口感还有香味,顿时更馋了。“熏鱼就是把鱼切块,加入葱姜料酒先腌一腌,好去腥。然后下油锅炸,炸到金黄捞出来。炸鱼得慢慢炸,多炸一会儿让鱼肉里面的水分少些。然后捞起来放酱汁里泡一泡就好。”

刘阿奶擦擦手,把从鸡窝鸭窝里的蛋捡起来放好,擦擦手道:“这酱汁又是怎么做的?”

谢雨青道:“和之前做酱油肉时的酱汁差不多。要煮过放凉,一会儿我来熬吧。”

刘阿奶想也行,“青哥儿你先去把酱汁熬着吧。我去村里转转,买鱼。”

刘阿奶出马,自然是买回了两条还活蹦乱跳的大鲤鱼,这鱼肉细刺少,做熏鱼炖汤也是很合适的。

有刘阿奶出马,谢雨青在一旁指导着,他自己虽没怎么出手,也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一口熏鱼。

这两尾鱼大,刘阿奶都一起剁成块下锅炸过做成熏鱼,够谢雨青吃好几天了。因为要开油锅,刘阿奶还跟着炸了不少酥肉和地瓜丸子,有这些吃食在,谢雨青的小零嘴也有了。平时他饿了就拿着熏鱼、炸物在手上吃,解馋解饿还管饱,多好。

土窑烧了快整整两天,最终烧出来的水泥不止将老屋、现在住的屋子的地面给铺上,还给抹了院墙,最后甚至还余下不少水泥。

谢雨青就让张迁把这些余下来的水泥倒在门外铺路,想在他们和老房子之间铺出一条小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