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记忆里面的味道一模一样,她决定,等闲下来就让空间去复制这个红虾酥,她要大吃特吃,吃个够。

他自己又从陈永峰的衣兜里掏了两块,剥了一块儿,扔进嘴里,然后又剥开另一块,不由分说,趁陈永峰不备,直接塞进他的嘴里,“剩下几块你留着,给默默解馋。”

邵锦成有点了解这兄弟了,如果不直接塞他嘴里,他肯定是舍不得吃的,必然要留给妹妹。

果不其然,就算塞他嘴里了,陈永峰也是把塞进嘴巴里面的那一部分咬掉,剩下一大半塞到了陈默的手里。

“你就吃一块儿呗,等我得到新鲜东西,还给默默的。”

“没事,这是零食,我吃不吃都行。”

邵锦成耸耸肩,他从生下来就没有挨过饿,所以这兄弟的行为他还无法从心底理解,但是他尊重。

三个人的酥糖在嘴里咬开,随着咀嚼,越散发出迷人的花生香气。

陈永峰眯着眼睛,仔细感受着嘴巴里面的甜蜜味道,不放过任何一秒的享受。

吃过了糖块,邵锦成带着他们俩去林子里面看雪人。

他在等待他们回来,无聊的时候,在没有水的水泡子旁边,堆了一个雪人。

三个人在那里,彻底放松着好好地玩了一会儿。

他们从水泡子坡上比赛往下滑雪的时候,陈默背对着他们,蹲在地上,在自己捣鼓着什么东西。

“默默!你干满呢?”

邵锦成的喊声,陈默没有理。

“咱去看看默默干嘛呢,别受伤了。”

两个人走到陈默的身旁,“默默,玩什么呢?”

限量版瑞士军刀

陈默等他们俩都来了,才举起手里的物件,给他们看,眼里全是天真懵懂。

那是一个不大的长方形的东西,东西不大,但是很有分量。上面全是包了浆的土与锈迹,完全看不出来它本来的样子。

“这是什么?”陈永峰拿过来在手里看了看,这东西他完全不认识,看起来是个有点年头的铁疙瘩。

他交给邵锦成,“你看看这是啥。”

然后他蹲下身给陈默拍了拍手,“妹妹,手手好脏,你看都冻红了,你从哪里捡的?”

陈默指了指身边的一个洞,这不像是蛇洞,也不像是老鼠洞,确切来说不像是动物巢穴,好像是天然形成的小塌陷,“这里是你挖开的吗?你想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陈默点点头,又摇摇头,“脚脚踩,就塌了。”

陈永峰握住她的两只手,“好的知道了,以后发现这种洞穴要离得远些,知道吗?你不知道洞里面有什么,万一有冬眠的蛇怎么办?你怕不怕?”

听到蛇,陈默非常配合的眼圈都吓红了,抱着哥哥的腿往后退,同时心里得意地笑,嘿嘿,以后需要扒洞的时候还是得扒啊,不然怎么发现宝贝。

“永峰,咱们的默默发现好东西了。”

邵锦成已经把那个小小的长方形的东西给变了形,竟然从侧边伸出来一把小刀。

陈永峰愣愣地看着,邵锦成继续摆弄那个东西,锈住了,很费劲,但是用力掰弄之后,它的另一侧又伸出另外一把刀,还有一个螺旋状的东西。

“这是啥啊?”

“这是一把瑞士军刀。”

“瑞士军刀?”这名字还是陈永峰第一次听说。“我以为军刀都是很大的,这咋这么小的,也叫军刀?”

“是的,就是这么个叫法,随身带着,开个罐头,削个东西啥的方便,就是个工具。看起来有年头了,但是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我们拿去给杨叔看一下,他懂这些。”

“好。”

陈永峰抱着默默,跟在后面一起来找杨丰收,杨丰收就站在水泡子的另外一侧,一直保持着距离,又一直看着三个孩子的行动范围。

“杨叔,你给看看这个,是瑞士军刀,为啥会出现在这里啊?”

杨丰收接过东西,低头看了一眼,“嚯,果然是把瑞士军刀,刚刚玩的时候找到的?”

“嗯,默默找到的。”

杨丰收搓掉军刀表面上那层包了浆的泥壳,露出了里面棕色的木质外柄,他愣了一下,捧起些雪,把这刀好好地搓了搓。

“怎么会啊,竟然还是这么经典的款式?”那瑞士军刀露出棕色的木柄,木柄上面有外露式铆钉,上面的污渍与锈迹短时间内很难搓掉,但是杨丰收一看就知道,这瑞士军刀的来头。

“这柄,这几把小刀的分布与这柳钉,这款式是1897年,瑞士军刀诞生那年就有的经典款式了。但这把应该没有那么老,应该是四十年代初再次生产的限量版,国内很少哦,老宝贝了。”

他用雪又仔细地搓了搓大小不一的刀,“果然,你们看,刀背上刻有欧洲制刀业的刻印“elsener schwyz”和“setzlich schtzt”字样。”

“杨叔,这东西是国外制造的?那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