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燃:“去我办公室吧。”

吴天齐和冯宽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往办公室走了。

吴天齐看了看他们的背影,好奇地问前台的小余:“那是谁啊?我们的新客户?”

小余:“好像是sharon的高中同学。”

舒时燃和秦盛言都是崇嘉中学的,高中同班。

崇嘉的人毕业基本都是要出国的,去的一共也就那几个国家。

高中毕业后,舒时燃去了英国,秦盛言去了美国,就没什么联系,秦盛言这些年一直在美国。

舒时燃上周就听郑听妍说秦盛言回国了,还跟他遇到了。不过刚才收到他微信的时候,她还是很惊讶。

进到办公室,舒时燃叫前台送了茶水进来。

秦盛言打量了下她的办公室,说:“听妍说你的事务所在这里,我正好路过,就上来看看,没打扰你吧?”

舒时燃:“没有,就是有点惊讶。”

舒时燃也在沙发坐下。

“你回国多久了?”

秦盛言:“十来天。”

舒时燃:“听妍妍说,你之后打算一直在国内了。”

秦盛言点点头:“我爷爷现在身体不怎么好。”

提到这个话题,舒时燃很有感触,“那是要多陪陪。”

聊了几句境况后,秦盛言说:“我来之前看了下,你这家事务所经营得不错。”

舒时燃:“还可以。”

秦盛言:“正好我手里有个产业园开发的项目,一下子就想到了你。”

原来这才是他来的原因。

这类型的项目戴姣比较擅长,正好戴姣今天在,舒时燃打算把戴姣叫过来。

秦盛言温和地笑了笑,说:“不急,我今天也没带很多资料,可以下次再正式聊这些。今天主要是同学叙旧。”

舒时燃放下手机。

秦盛言:“我看到你朋友圈发结婚证的时候我还挺惊讶的。”

“更没想到跟你结婚的是季析。”

舒时燃才想起来他跟季析也当过两年同班同学,应该是认识的。

秦盛言接下来还有事,坐了大约二十分钟就要走了。

舒时燃送他出去。

原本要走的冯宽看到舒时燃出来接秦盛言后就没有走,留下来听春项的人八卦。

结果除了说人家长得帅,别的什么都没说。

冯宽和吴天齐都不是崇嘉的,对舒时燃的高中同学不了解。

不过,听小余说这人姓秦,冯宽想到应该是那个秦家。

这会儿看到他们两个道别,冯宽对吴天齐说:“我又要多个情敌。这人对你领导有意思。”

吴天齐:“你的脑子里除了这些能不能想点别的?别看到个男人就觉得是你的情敌,再说,燃姐都结婚了,你有什么立场啊。”

冯宽:“我替季析想想不行啊?再说,什么叫见到个男人就觉得是情敌,我怎么没把你当情敌?”

“……”

吴天齐觉得他有病。

冯宽:“男人的感觉不会错的。你这个除了没有剃光头、其他跟和尚没两样的人懂什么。”

吴天齐:“……”

另一边,ke今天到南城后,留sandy在酒店,和季析一起去看了办事处选定的地点。

在南城金融区最核心的位置,俯瞰江景。

离开大厦后,季析开车,ke坐在副驾上跟他闲聊。

“jaziel,你病都病了,就该多装几天病。我看你现在也没完全好。”

“多好的机会啊,我都给你制造好了。让她心疼,照顾你。”

季析没什么反应地开着车,ke越说越痛心疾首,替他着急。

看到前面一座大厦,季析开口:“她的事务所在这里。”

ke的注意力被转移,眼睛一亮,“正好带我去参观参观。”

两句话的功夫,春项所在的大厦已经很近了。

季析没有要停的意思,语气懒淡地说:“你去了只会打扰她工作。”

ke:“参观不是很正常?怎么就打扰了。说不定你老婆很愿意招待我呢。”

春项所在的大厦有许多公司,不是下班的点,出入大厦的人不是很多。

无意间看到一个身影从里面走出来,季析的目光骤然凝了凝。

转瞬,那个身影已经落在他们后面。

车速突然毫无预兆地减了下来。

ke的身体前倾了一下,有点茫然地问:“怎么了?”

前面既没车也没行人。

反光镜里的男人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季析打转向灯,把车开向右边的车道。

“带你去参观。”

季析和ke从电梯出来的时候, 吴天齐和冯宽刚坐另外一部电梯下去。

前台的小余才坐下来没多久,看到有人来,又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