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老爷夫人所说,玄家和关家关系一向不错,而且是世交,双方还有些姻亲关系,关家兄弟和玄易的关系更是融洽,尤其是关家二公子关宇程和玄家公子玄易,是打小就在一起玩耍的玩伴。这个玄易,不仅人长得英俊潇洒,更是个风流成性的人物,京城多少少女为他夜不成寐,恨不得用尽一切办法嫁他为妻。”婉卿故意停了停,随意扫了桌上众人一眼,然后语气平缓的继续说,“所以,玄易就会因为经常和关家兄弟来往而遇到紫瑷小姐,这世上之人大半善妒,尤其是些无聊之人,他们会因此猜测传扬,有些事越传越离谱,最后就变得让人不得不信,大概是,妾身只是说大概,可能有些人无意中遇到玄公子和紫瑷小姐在一起,也许他们二人只是凑巧遇到,也许关家兄弟就在附近,但这些人大概只看到他们二人,于是就有人跑到关府告之,也或者有些人闲着无聊在茶楼酒肆之内闲扯落入关府人耳中,关府不想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传闻影响关家和玄家的关系,为一个女人弄得关家和玄家翻脸,他们断不会如此,所以他们才会在信中浅浅提上一句,让我们冼府和玄家公子不要走的太近,再加上关家如此着急催促成亲之事,不过是想避些无聊传闻。”

“你根本是在胡说八道。”冼夫人脸气的通红,恼怒的说,“你这是在往我女儿头上泼脏水,你不过是妒嫉紫瑷许了个好人家,又比你年轻漂亮,你这是故意说些难听的话羞辱紫瑷,老爷,你一定要好好惩戒这个贱人1

婉卿并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冼伯腾。

“行了1冼伯腾恼怒的看向冼夫人,提高声音说,“卿卿说得有道理,为夫看关家的信一直看不明白,明明我们冼府和玄家并无来往,却为何要在商定婚事的信函中特意提醒我们冼府不要和玄家公子玄易走的太近!再说,卿卿也一直在说,她只是猜测,只是说大概可能是这种情况。”

冼夫人气得浑身哆嗦,刚要再开口分辨,一旁的冼紫瑷突然轻声说:“婉姨娘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也许是女儿在不曾记得的时候与玄家公子有过几面之缘,所以关家听了些闲言碎语。爹,娘,如果关家就因为这些莫须有的猜测就怀疑女儿清白,女儿就算是嫁入关家也不会幸福。”

“你想如何?”冼伯腾看向冼紫瑷,“难道你想因为这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毁婚于关家?若是这样,我们冼家还有何颜面活在京城?这城中的闲言碎语就能淹死我们!这是断断不可以的事。而且现在关家已经提议让你和关宇鹏及早成亲,我看,这婚事越快越好,夫人,女儿嫁妆的事要再快些。”

冼紫瑷面上一变,轻声说:“女儿心中有委屈,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嫁入关家,请爹娘不要逼迫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