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我坏。”

手却半分未松,只缓缓逼近她,直到唇落在她阔口的脖肩处,微微张唇,极用力地吮,像在吸食她的血肉。伍桐吃疼,脚趾都曲起:“你到底怎么了?”

“我……”沉泠盯着细腻的皮肤上圈出的红印,说,“我只是嫉妒,陆梓杨能亲你,能被误会成你的小男友……”

他将双目蒙在她的肩窝,竟有微妙的湿润。

伍桐才忆及中午那一幕。

难道他看见了?可是他理应在医院才对,他去找她了吗?

她生出一种复杂的情愫,并非什么自我束缚的背德感,而是因他这坦白的嫉妒,她产生了微妙的喜悦与怜爱。

——沉泠,这些年,我已将你看做我的孩子。对我的孩子,我总会说,追求不到的不必去强求,你会得到天生属于你的。但天生属于你的是什么呢?

——也许正是执着。所以你要先弄清楚,你执着的到底是什么。至少在我看来,你根本不甘做爱的附庸。你也想占有她,得到她全部的爱。

“我不行吗?”他的声音很低很低,“我也想去你工作的地方看你。我也想……”

他后半句哑了声,可伍桐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也想自由地进出她的领域,被她的同事认作她亲密的人,那就像,盖上了她的印章。

她听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嘲道:“到头来,我与他们都一样。我也想……你可以属于我。”

“总是我坏。”他的指一点点收拢,如同绳索,勒在伍桐腕间,“我还想,把你给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