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长庚拉着无忧的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无忧腿脚还软着,根本走不了路,金长庚索性将她圈在怀里,单臂将她抬起来坐在他的胳膊上,来到他的书桌旁将她放下,然后将她圈在怀里,在两人面前放了一张纸。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毛笔,唇不小心擦过无忧的耳朵,无忧浑身一僵,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

金长庚伸出手按在无忧的腰上,嗓音带了一丝哑意,眉梢眼角都是克制隐忍:“小忧别动……不然哥哥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样的禽兽事情来。”

屁股上抵上了一根又热又大的棍子,无忧瞬间像个木头一样绷直身子,在金长庚怀里一动不敢动,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地。

金长庚看她如此紧张,不由闷笑一声,清了清嗓,在纸上画了一个八卦图,和五星相生相克的图。

“小忧是想要修炼对吗?”他一边画图一边问。

无忧低眸看向桌子上的纸,视线却被金长庚的手吸引住了,肤色白皙、骨节分明的一只手,她的这位胞兄还真的在金家被养的很好,可这一切,她本该也能拥有的。

无忧无意识地摩挲了下手心,然后将自己的手藏在袖中,听到金长庚的话,低低“恩”了一声。

金长庚指着画好的图给无忧看:“这是太极八卦图,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无忧跟着点头。

金长庚放下毛笔,低头看着怀里人小小的脸,他们其实长得并不像,小忧要比他更好看,也更瘦弱,这段时间他用天材地宝堆着,才给她将将养出了一点点肉。

他不由伸出手捏了一下无忧的脸,无忧猛地从沉思中回神;“你干什么!”

金长庚又用指头戳了戳她的另一边脸,无忧把另一边脸捂住,捂着脸敢怒不敢言,把自己气成了一只仓鼠。

金长庚将下巴抵在无忧肩头,闷笑出声,笑得整个身体都在晃,连带着怀里的无忧也被牵动身体跟着一起晃。

“别笑了!”无忧很生气地去推肩膀上的头,“你就是不想让我修炼,我懂,我走还不行吗?”

“走”这个字眼迅速戳中了金长庚的敏感点,他周身的气压迅速低沉下来,翻身将无忧压在身下。

男人的身材很高大,垂下的阴影轻轻松松将女子的身体罩住。

无忧惶恐地抬头,看着金长庚黑沉的、不见一丝光的眸子,忍不住浑身发抖。

金长庚的手从无忧的眉眼往下滑,划过鼻梁,滑过嘴唇,来到少女纤细的脖颈处,虚虚握了一下,身下的少女抖得更厉害了。

他要、他要杀了自己吗?

无忧胆战心惊地感受着脖子上的手。

却见金长庚勾唇轻笑,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像是深夜布满雾气的眸子,让她看不清、摸不透,她慌乱地垂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走,小忧想走去哪里?”金长庚语气轻柔,手指轻轻勾住无忧上衣的系带,然后向两边一扯。

微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无忧不由打了个寒颤。

金长庚低下头,咬住无忧的脖颈舔舐,用牙齿轻轻啃咬。

他脸上挂着泰然自若的笑,甚至还好心情地玩弄无忧的头发:“小忧哪里也走不了,这辈子注定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我们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就是彼此之间最亲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