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许腥甜。

“哥哥……爽的…哥哥,小鱼要被打坏了……”

陈鱼声音断断续续,天花板白花花的,他张着唇瓣小口吐息,鼻间微弱的呼吸在雨声遮盖下几乎消失。

津液已经被刺激的无法过多分泌,舌头瘫在齿缝间半吐不吐,软嫩的粉舌看起来失去了弹性。

陈时手捂着下巴低声沉沉笑出声,那音调听起来莫名有些瘆人,黏腻的贴在皮肉上:“小鱼啊,你可真浪。”

鞋再一次踹进陈鱼脆弱的躯体上,脚尖向上一挑陈鱼便被撞进旁边冷硬的桌椅腿儿上,他的左膝盖磕到了棱沿。

抽疼的刺骨麻酸感让陈鱼绷着苍白脖颈上红通的血管,他眼珠里哥哥抿进去的唾液早已干涸,颤缩的模样看着格外诱人。

“真想把你打成碎片,再一片片……一片片拼起来,然后砰的一声……又碎掉了。”

陈时喉咙里挤出低低的笑声,那声音愈发忍不住,他的肩膀整个都在轻颤。

“美妙到不可思议的事情。”

陈鱼的脑袋被踢得在地上滚了半圈,太阳穴鼓鼓调动,陈鱼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恍惚。

哥哥的作弄还在继续,陈时对着地上那具颇为美艳的躯体随意乱踢,他并无章法,只看自己随心。

“婊子,骚逼,浪货……”

陈时每吐出一句,陈鱼就在脚底来回滚动,桌椅四散被撞倒推远,腿窝处的骨骼都好似开始松散。

陈鱼的眼仁几乎完全翻成了白色,那双凸起的眼珠子暴露在空气里,眼皮上下细微震颤,鞋尖抵住陈鱼纤长的脖颈。

呼吸被骤然桎梏,喉管在压制下被挤压的扁平狭窄,本就模糊犯晕的大脑更加昏沉了,陈鱼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

“小鱼,你今天好不经玩啊。”

陈时的语气里颇为遗憾,对于地面上弟弟的惨状他没有半分同情,他只感到未尽兴的不餍足。

湿巾被摊开盖到陈鱼呼吸微弱的脏兮兮的脸蛋上,陈时用虎口卡住那狭窄的呼吸管道,带着水汽的窒息感丝缕无法躲避。

陈鱼的肺腔开始涨痛,他无意识的嘴巴开始向外推搡着舌头,他的唾液从腺体里分泌而出。

“小鱼,就这样死在哥哥手里,好不好?”

陈时的瞳孔漆黑的骇人,他的暴戾情绪被完全激发出来,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陈鱼已经抖着身体在地上如条死鱼般垂死挣扎。

舌头不停顶撞陈时燥热的掌心,陈鱼的眼珠子完全翻上去,陈时单手绷直臂弯肌肉发力,线条完美流畅。

手掌的力道一秒秒收紧收缩,那张俏脸几乎已经被掐得泛起青紫,陈鱼在昏沉中忘记了一切。

他只记得哥哥暴力的动作,与眼底不时闪过的惊艳。

氧气在肺泡里完全涨裂,碎裂的生出无数二氧化碳却被堵住呼吸口连吐出也做不到,相互消磨着一方很快占据上风。

脖子前所未有的红润,带着汗液温热的触感,陈鱼的心跳怦怦有力,那股声音在耳畔愈发显着。

砰砰…砰砰……

砰砰……

敲击到最顶点,心跳声骤然暂停了。

陈时松开了掌心,他垂着头,唇角掀起。

陈鱼咳嗽着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喉咙乃至蔓延到全身都是火辣的刺痛。

全身骨头好像都被敲碎了一遍,难忍的脖颈来回晃动着,痛苦让陈鱼不停在地上抽搐。

但他又没什么力气,不远处躺着一个氧气瓶,昏沉的光线中它泛起冷硬的偏光。

陈鱼耳朵里的声音如同潮水般逐渐回卷,他率先听见窗外还在淅沥的雨声,而后,一股缓长的无法忽视的呼吸抢走了陈鱼全部的注意力。

“哥……咳咳咳……哥咳咳……”

陈鱼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他仔细听着空气中那声呼吸传来的方向,最终锁定是在他的左手边。

陈鱼憋着股气咬牙抬起胳膊往那边偏去,疼痛让他时不时嘴巴抽气,软嫩的唇瓣被咬得发肿。

他的手还没摸索到陈时的位置便被鞋尖轻轻踢了下,陈鱼立马顺着用手指握上去,他细长的指节在陈时阴沉的视线里白晃晃的。

陈鱼感觉到一阵风在他脑袋边停下,他缓慢转动自己酸痛涩软的脖子,眼珠子不停用余光去瞥看。

突然有只大掌托起陈鱼混沌发蒙的脑袋,陈时单膝跪地将陈鱼搂进怀里,他的音调十分平静甚至带着些漠然。

“小鱼,你刚才……就这样死在哥哥脚下。”

陈时甚至还用另外那只手又给陈鱼模拟了一遍那时的情景,他的虎口再次狭住陈鱼浅薄的呼吸口,看着弟弟骤然绷紧的皮肉突然又阴测测笑了出声。

“你知道吗?你的眼珠子凸出来露着白眼仁的样子,真是格外骚贱啊。”

陈时最后一句话特意放慢了节奏,他的尾音里裹挟着浓厚的暗沉念头,沙哑的磁性质感拿捏着腔调。

陈鱼又开始发抖了,他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