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宇: “······呃。”

徐志宇的手附在窗户前,卫鱼的手还没收回。两人同时往后使力。徐志宇手一滑,往后就贴在了卫鱼的手背上。

徐志宇立即收回手。可是那种温暖滑腻的触觉却像是被刻进了脑海里。

后视镜中清晰地映照出两人。

方令越移开视线,眉头微微一皱复又恢复一贯的面无表情。

卫鱼似乎也察觉了什么。盯着手背发呆。

这时从前方伸过来的手不费吹灰之力推开了窗户。

一大股强风随着越来越快的车速被卷进车厢,风里夹着热气和砂砾,一股脑的全部拍打在徐志宇的脸上。

徐志宇: “······”

老刘坐在面包车的最后面,只一味地笑。 “小徐,你这么虚弱可不行啊,得补补!哈哈!”

徐志宇翻白眼,懒得反驳。

司机是个善谈的中年男人。讲一口很有味道的川普。一路上他都在给四人科普重庆有多漂亮,涪陵的榨菜又有多知名。

老刘虽然离得远,却是最有兴致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中年男人和中年男人之间的所谓引力和共鸣吧?

卫鱼坐在座位上,心里有一丝异于往常的感觉慢慢地萌芽。刚才方令越推窗时,手指无意间碰到了卫鱼的手心。

卫鱼摊开手掌,盯着手心看了很久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

可是,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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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点左右,一行人到达镇上。

司机老李是当地人,领着他们去了镇上的一家旅馆。他把车停在旅馆门前, “这是咱镇上最好的了!”

旅馆不大。正对玻璃门的白墙上贴着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顾客至上。玻璃门左边是前台,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姑娘正低头玩着手机。

方令越走在一行人的最前面。

姑娘看到他后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惊艳。放下手机,立即扯出一抹笑。那笑容简直可以媲美电视台主播。

等方令越走近些了,她热情地问道: “先生住店吗?”

方令越从钱包里抽出身份证,递给她, “恩。”

姑娘笑得愈发灿烂。她看了看方令越身后的卫鱼等人,又问道: “请问先生需要几间房?”

方令越顿了顿,说: “三间。一间单人,两间双人。”

卫鱼闻言,不好意思地推辞道: “方老师,你不用特意······”她的话完没说还,手中已经被强行塞进一张房卡。

唯一的一张房卡,另两间房使用的都是钥匙。

卫鱼将房卡揣进衣兜里,赶紧跟上前面的方令越。

倒是在他们身后的徐志宇思考着,司机在镇上有房,他们四个人何必用三间房。空出来的一间房给谁?

难道,他是打算自己住一间?

老李在旅馆外面等他们。等一行人收拾好行李后,老李带着他们去了旅馆附近的一家菜馆。桌上的菜都是地道的重庆菜,他们四个都是外地人而且都吃不了辣。

老李吃得尽兴,饭罢问道: “你们要去的那个村什么都没有,你们去做什么?”

老刘喝了一点酒,酒意上头,拍着包说: “去采访。”

老李放下筷子, “你们是记者?”

老刘点头。

徐志宇经过上次的经历,尤其讨厌别人问这个问题。

徐志宇: “怎么,知道我们是记者是不是就不欢迎了?”

他说完,被老刘横了几眼。

老李倒是什么都没说,只嘿嘿地笑。

采访对象住在距离珍溪镇不远的小村里。说不远,是因为老李信誓旦旦地保证过,坐他的车只要半个小时。

一路虽然颠簸,总算平安无事地到达了目的地。

老刘从后备箱拿出器材背包时对老李说: “你是当地人,按理说应该知道那件事才对啊?”

老李笑, “事情发生时,我刚好在外地打工。知道是一回事,解又是一回事了。”他将头伸出窗外,观察了下前方路况,又说: “我在这里等你们,后面的路你们得问别人了。”

老刘领着徐志宇和卫鱼去道谢。徐志宇一脸不愿意。

老李也有些不好意思, “谢什么,我只是领了钱干该干的事而已!”

他们说话的时候,方令越就背手站在路边。老刘走到方令越面前。

“对面有房子,应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