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哪里都痒。

长发缠着他的肩,很痒。飘来荡去的裙拂过他的腰,很痒。

倪清嘉收手,坏笑着说:“啊,忘了我是来借卫生间的。”

撩了火就施施然起身,潇洒地进了卫生间,留下窈窕的背影。

徒留满面潮红的陈敬和天花板面面相觑,捂着眼不动。

片刻,听见倪清嘉在里面喊道:“陈敬,过来一下。”

陈敬又穿回衣服,敲了敲玻璃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