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弋身上。

月夜寂静地流淌,再次从线性的时光里分隔出一段岁月静好。

不知过了多久,钟至才收回因被夏斯弋箍住而僵麻的手。

太晚了,也是时候该睡了。

他侧身下床,脚尖刚碰到拖鞋,身后的床铺便传来了起身的窸窣声。

钟至转头,见夏斯弋起了身。

他疑问的话语还没出口,刚支起的身体忽而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