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当没发生?他可不是她。

和她挑明?万一人家没这意思,只是逗着玩,他怕自己被活活气死。

徐云书委屈,像个被轻薄了还没地方申诉的姑娘,只得干巴巴憋在心里。

他照常读经,练功,打坐,空闲了便继续完善那幅画。

“你是完美主义吗?”阿星从外面鬼混进来。

她觉得这画已经非常好了,没想到徐云书还要修。

徐云书等了半分钟才回答。

“不是。”没什么多余表情。

阿星听他声音怪有气无力的,忽然想到什么,吃惊道:“你不会画了一晚上吧?”

徐云书没接话,她当他默认。

“徐云书,你是铁人吗?”

阿星在他身边踱来踱去,自她认识徐云书,就没见他睡够一个八小时的觉。

“你这样会不会猝死?”

她的话有那么点关心的意思,徐云书执笔的手顿住,慢吞吞和她解释。

他不需要过长的睡眠,白天打坐对他而言就是休息,走阴的时候,他的肉体会自动处于沉睡状态,也是一种休息。

阿星闻言直呼神奇,而后颇为惋惜地说:“烦哦,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死。”

她还做着道士死后带她环游世界的春秋大梦。

徐云书刚好转的脸色一下僵住。

他就知道她说不出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