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因此叶芜感觉更加羞耻了。

害怕被操纵的感觉,而君厉一直引诱她,甚至于逼迫她,给她“操纵他”的权力。

可叶芜知道权力本身也是一种束缚。

结束的时候,男人在她身体深处射入了浓稠的精液,才从被蹂躏得糜烂红肿的小穴抽出。

她有些庆幸的是君厉并不喜欢小孩,所以从不会在危险期和她欢爱,就算做了事后也会清理得很干净,可除了这些,他毫无愧疚地提前行使情人的权利。

他在她身体里停留了一会儿,才渐渐抽出。

再之后叶芜被抱着洗了这一天第三次的澡,再出浴室,君厉已经换了另一间卧室另一张床,在床边吹了吹头发,将她塞进了床里。

光裸的女体被放入柔软的大床里,大手将被子轻轻盖上,男人披着新找出的浴衣,走出房门去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套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男人回屋后,手上拿着两管药膏。

房门被轻声关上,叶芜侧躺着,他也侧着身子,在她的背后。

那手微微掀开被子,清凉的药膏随之抹在了她的腰上,男人轻声道歉,像撒娇的大狗般,在她颈窝蹭了两下。

他摆弄着她的姿势,将另一侧也涂好,随后拿床头的纸擦了擦手指,打开了第二管药膏。

大腿被分开,有些酥麻疼痛的花穴被手指抚上,冰凉粘腻的药膏抹上去,让她有些难受又有些舒服。

这还不够,指尖裹了小半管药膏,男人没有犹豫就将手指送了进去,还不忘在里面旋转扣弄,涂抹均匀。

不含情欲的侵入让她觉得有些奇怪难捱,身体深处有些不争气的反应,还是堪堪忍耐住了。

关灯过后,君厉抱着她躺下,叶芜腰酸腿软很难不困,没多久就睡过去了。